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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清理卫生可以，但是……”
秦淮茹低头看着大柱子，眼里透露着复杂的神色，最终咬牙道：“得加钱。”
“加钱，可以。”
王大柱笑眯眯的看着秦淮茹，爷还怕你提要求吗？
就怕你不提要求。
有要求，就有付出。
要求你慢慢提，大爷迟早把你玩个遍。
“不过你得用心点，别潦潦草草。”
“好。”
秦淮茹说着就去拿毛巾。
跟往常一样拿毛巾泡热水，仔细的擦。
秦淮茹为了加钱，也是很拼命。
“大爷，……”
王大柱道：“淮茹，这么轻松就想把鸡拿走？那也太简单了。”
“大爷，你同意的。”
秦淮茹有些愤怒的看着王大柱。
说好的只蹭蹭不进去，结果呢？
蘑菇蛋砸地里去了？
差点播上种。
“你看你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性太急。”
王大柱看着秦淮茹道：“你还没有听到大爷给你什么好处？半边鸡，用嘴吃，在这里吃，我就喜欢看着你吃。”
“大爷，真，真的？”
秦淮茹眼睛里都是惊喜。
半边鸡。
一只鸡有肉票，还得小两块钱。
关键的是你买不到。
你要去黑市上，那至少得四块，乃至五块钱。
尤其是老母鸡价格更高。
“大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大柱神秘一笑：“你是吃这个鸡，还是那个鸡？”
此刻王大柱的笑容很像是陆秉坤按着安娜跪下去的笑容。
太邪恶了。
秦淮茹不像是娄晓娥，从春光图上看到了很多姿势，下意识以为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她可是没有看过春光图，可院里那帮妇女什么不说呢？
只不过这样的事，只有八大胡同的姐妹才会做。
有些暗门子也会。
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成那些女人了吗？
我可是良家妇女。
秦淮茹瞪着王大柱。
王大柱直接拿出来了一半鸡，就在秦淮茹面前晃悠。
吃鸡，就给你这半只鸡。
秦淮茹最终还是低下头。
你还能用什么借口拒绝？
秦淮茹无话可说，也说不出来。
于莉在门口端着盆子，手都酸的快受不了。
屋里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传来。
好几次，她都想进去看看。
可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
更怕大爷嘎了。
一直在门口等着。
如果大爷真的嘎了，秦淮茹就算再精明也会慌张的离开吧！
她如此想着。
就在她快等不下去的时候，秦淮茹走出来了。
秦淮茹脸红如潮，眼睛含春。
于莉还不知道这就是被滋润后的春风得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粮仓好像小了。
秦淮茹白了于莉一眼。
你倒是够听话的。
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知不知道姐姐，我为了等你受了多大的苦？
于莉也仔细盯着秦淮茹，很想看出来秦淮茹有任何不对劲的模样。
可是她失败了？
难道大爷没死？
“大爷呢？”
于莉突兀的问道。
“大爷吧！”
秦淮茹的夹子音劲还没过去，道：“别那么多废话，快出去吧！”
“出去？我都还未曾进去，又怎么出去呢？出去的事，还是等日后再说吧！”
于莉回怼，你这是想赶走我的节奏吗？
你想太多了？
我要是走了。
大爷迟早有一日会死在你的口中。
我绝不能容为这种事情发生。
秦淮茹看着于莉挺胸抬头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说错话了，又能怎么样？
你会错意了，又能怎么样？
我巴不得赶走你，好独占大爷的鸡，
嗯！
是，资源鸡。
好大一只的鸡。
能吃的那种。
可是秦淮茹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另外一只鸡。
我这是怎么了？
也不是黄花大闺女。
都生三个孩子了？
怎么还能对鸡的事念念不忘呢？
难道真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我快三十岁了，才变成这样的吗？
秦淮茹懒得再说一句，直接离开。
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
虽然极力克制了，可依然觉得有些外八字。
她原本不这样的？
“哼！”
于莉冷哼一声，忽然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什么味呢？
难道是石楠花的味道？
但石楠花的味道没这么淡呀！
于莉下意识紧盯着秦淮茹的屁股，果然被她发现一些端倪。
裤子上有些暗。
尿裤子？
开玩笑，多大的人了？
秦淮茹也感觉到不对劲，只能夹着腿走路。
幸好自己穿着裤子。
不对，幸好自己上了环。
不然真危险。
下次可千万得守住本心。
这种事太危险了。
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
于莉蹙眉走进屋里。
就看到王大柱正在扫地，赶紧接过来道：“大爷，您歇着，让我来，我来。”
“那好吧！”
王大柱把扫把递给于莉，伸了个懒腰，身体就像是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响。
于莉直接吓坏了。
大爷，大爷，这不会是要死了吧！
您就是要死，也应该死在秦淮茹口里，
不应该死在我眼巴前啊！
虽然我这话说的不好听。
但这是事实，你要是死在我眼前，我该怎么说？
秦淮茹做的孽，让我来收拾吗？
于莉忽然觉得不是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走。
可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娘家回不去，婆家不要。
忽然想起三大爷阎阜贵的一句话：好好伺候大爷，争取让他收你当干女儿，这房子不就是你的了？
“丫头，这是咋了？吓坏了。”
王大柱一回头，看到于莉呆呆的模样。
丝毫不知道于莉已经起了想走的心思。
随口道：“大爷以前是练武的，这是舒展筋骨呢？”
王大柱只是想加深于莉的印象。
因为我是练武的。
所以我活的长寿。
所以我才能返老还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