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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可算回来了。”
王大柱拿着炒肝、豆汁回来，还没进四合院，就碰到一人。
“狗立子，是你呀？”
王大柱一手甩开，直接把对方摔了个狗啃屎。
这才看清楚对方是狗切的父亲狗立子。
“大，大爷，是，是我，哎呦，疼，疼。”
狗立子捂着半边脸，苦笑的站起来。。
“对不住了，大爷的仇家太多，出手重了点。”
“没，没什么？”
狗立子赶紧道：“大爷，您回来就好，我这回来是给你钱的。”
狗立子左右瞅着，拉着王大柱来到一暗处。
从兜里拿出一叠钱，道：“如今黑市价格一块五一斤，一共是买了380斤，一块五乘以380，是，是……”
“你就说一共多少钱吧！费劲巴拉的。”
“一共570块，您数数，”
“这么多。”
王大柱看着狗立子道：“不收场地费，运收费。”
“大爷，看您这话说的，我们收别人的运费，场地费，没收您的吗？”
狗立子陪笑。
“好，好小子，不过大爷我也不是差事的人。”
王大柱从中抽出五十块钱塞给狗立子道：“给兄弟要吃茶用。”
“大爷，不不用……”
狗立子道：“真不用。”
“凡事无规矩不成方圆，不想跟大爷接着合作了。”
王大柱的话让狗立子笑起来，道：“大爷，奴才怎么敢跟大爷说合作二事呢？不过大爷要是赏奴才一口饭吃，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今天晚上还是老地方。”
王大柱顿了顿，看着狗立子道：“你们那最大能消耗多少猪肉？”
狗立子眼睛一亮，道：“大爷，至少得这个数。”
狗立子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万斤？不错呀！”
王大柱想着空间能不能一天出两万斤。
“大，大爷，您，您开什么玩笑呢？”
狗立子直接双腿打颤道：“两，两万斤？诺大的轧钢厂，一月还分不到两万斤肉呢？一万五千斤，到顶了。”
“奴才那个小场子更吃不了这么多，2000斤，不少了。”
狗立子一脸为难的看着王大柱。
他知道大爷的关系很硬，可没想到硬到这地步。
一天都能拿出2万斤猪肉。
那可是两万斤。
不是两千斤。
两百斤。
这得多硬的关系，才能弄到这么多呀？
“两千斤呀！哎？就这吧！”
王大柱摇头，看着狗立子道：“你这个人啊，你得脑子灵活一点，不要老想着让人家到你那去买。你也要走出去搞推销嘛？”
“大爷，这，这今日不同往时，奴才这个买卖，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干的。”
狗立子苦笑。
而且场子越大越扎眼，越容易被政府的人盯上，越容易进去。
“我就说你是个死脑筋吧！只想困难不想办法，这世上办法总比困难多，就看你想不想了？”
王大柱对狗立子道：“虽然你们不能到工厂里上门儿推销，但是每个工厂都有食堂吧！你们可以打入食堂，也可以跟食堂的采购人员打好关系。”
“从你们手里拿货，总比冒着风险去乡下收购，要好的多吧！”
狗立子眼睛一亮？
“大，大爷，我，我懂了。”
狗立子连连点头。
“还有，我听说炼钢厂有个崔大可，这个人就是从农村提拔上来的，而且他这个人特别的灵活。”
“明白，明白。”
狗立子赶紧道：“大爷，您就放心吧！奴才干别的不顺手，干着顺手的很。”
狗立子也没猪肉的来源。
这种东西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好。
真被政府的人抓了，只承认今天晚上的。
总比把之前的都说出来要强的多吧！
“自行车，拿走吧！”
“大爷，您这不是打奴才的脸吗？一辆破自行车才值几个钱？你能骑着，那是给奴才面子。”
狗立子拍脸道：“你定要是把自行车退回来，那就是真的在打奴才的脸了？”
“去吧！”
“好嘞，大爷。”
王大柱看着狗立子离开。
之所以选择这个人。
而是因为他们家跟自己的关系。
王大柱推着自行车还没进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阎阜贵一脸笑容的走出来。
“大爷，这是去买早餐了？”
“啧啧！看看，这才叫自行车，”
三大爷阎阜贵双眼放光，凑到自行车旁边道：“我要是有这么一辆自行车，我儿子还愁娶不到媳妇儿吗？？”
“行了，别在这吹了。”
王大柱推着自行车上去。
“大爷，别，别走，能给您打个商量吗？”
“说。”
“我能借您的自行车骑骑吗？”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谄媚的道。
“这，好说，那就骑呗！”
王大柱把自行车借给三大爷阎阜贵。
他可以想象得到三大爷阎阜贵绝对得把这自行车当宝贝一样对待。
破点皮，都得赔钱。
“谢谢大爷，我去去就回，您放心。我绝对不是干什么的出力的活。”
“去吧！”
王大柱送走三大爷阎阜贵。
进了院，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在排队。
“哎，哎！你这人怎么不懂规矩啊！没看到排这么长队啊？后面排队去。”
王大柱还被教育上了？
“排队？排什么队？”
“你在这儿装什么傻？你来这里难道不是来看病的？少废话，赶紧排队。”
“好，好，我排队。”
王大柱直接坐在一旁抽烟。
这么多人。
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吧？
不过不着急。
让子弹再飞一回。
“这怎么回事？来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往前挪挪。”
“要不然您去前边瞧瞧。”
“你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我要是去了，谁给我占位置，我可是说大爷医术好，脾气也古怪，有名额限制的。”
“看来谁都不傻。”
“谁说没有傻子的？你看看那边抽烟的那个，在那里坐着，等谁呢？？等着大爷出来给他看病吗？？还是等着我们都走了他再去看？”
“他这是不相信大爷的医术啊？轮不到我们看完大爷就关门了。”
“所以说还是年轻呀？”
…………
王大柱抽着烟看他们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