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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锵睁眼,屋中浸满石楠花的味道。
她这具身体,躺在木床上,旁边一个大汉边过来边脱衣服。
玉锵眯起眼睛,淬出冷意。
“站住!”她冷声道。
那大汉停下来,看到她醒了,似乎还有些惊讶。
“这么重的石楠花香,你竟然醒了?”
他疑惑后,又说,“算了,无所谓,醒着更好,省得我一会办事,你像个死人一样,那多扫兴!”
说着,他脱下短打布上衣,笑的邪恶,就要爬上床。
玉锵看了看自己,粗布麻衣,还很完整,很好。
随即,长腿一伸,将男人一脚踹飞。
男人哐当的砸在门板上。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父亲!就在里面!玉萝那个雌性在这里偷人!”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玉锵眯着眼睛看过去。
门被一脚踹开。
顷刻间,清晨的光洒了进来。
门外站着十几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些女人。
他们身着布衣、兽皮,像是原始社会的人类一样。
阿肥飞出来,【主人!是兽世!】
玉锵应了一声,“祈愿?”
阿肥快速说出这个世界的事情。
这是一个兽人世界,趋向于原始社会,整个兽世大陆以部落区分,在这之外,还有游荡的流浪兽人。
原主玉萝是羽族的雌性,因为成年后不能变换出翅膀,成为能够为兽人们分担战力的亚雌性,并且,她的头上,自出生以来,就长有一对可爱的小犄角。
既不是拥有战斗里的亚雌性,又不是拥有生育能力的自然雌性,所以玉萝被视为异类。
羽族部落首领之子和原主有娃娃亲,但是自从原主成年分化失败后,就不愿意这门亲事了。
所以他在身边雌性阿桂乐的教唆下,陷害原主清白。
最后,原主被驱逐出羽足,被一伙流浪兽人捡到。
原主本来充满着绝望,一心求死,却在解释这伙流浪兽人后,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温暖与照顾,她重燃对生活的希望。
可是,流浪兽人中的蛇族兽人,曾经和阿桂乐有情。
阿桂乐想要骗取蛇族兽人的蛇胆,他被残忍的杀害。并且,阿桂乐联合首领之子、与隔壁的虎族,杀光了所有的流浪兽人
原主悲痛欲绝,在痛苦中被阿桂乐抓住,折磨到死去。
……
说到这里,阿肥的眼睛看向屋里涌进来的这些人。
【原主玉萝的祈愿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杀掉阿桂乐和首领之子和虎族的首领。保证流浪兽人们的安全、尤其是蛇族兽人,让他认清阿桂乐的恶毒之心!】
【主人,现在正是阿桂乐和那个首领之子、也就是木托,他们两个想要联合陷害原主清白的时候!】阿肥说道。
【被你踹飞的大汉,就是木托找来的!】
玉锵了解。
下床,看着挤在门口的这些兽人们,眼皮子轻撩,“有事?”
木托上前,伸出一根食指,刚想要指着玉锵鼻子骂。
玉锵眉头微动,眼神突然凌厉,直接上手握住了木托伸出的食指。
木托惨叫一声,想要指责的话变了调,凄厉无比。
旁边一个女子冲出来,扶住木托,神情关切,“木托!你怎么样?”
“啊啊啊!她弄断了我的手指!”木托叫嚷道。
旁边的羽族首领见到儿子被玉锵所伤,大怒。
“玉萝!你这是做什么?!”
玉锵一个眼神扫过去,淡淡的,“我不喜欢有人指着我,顺手掰了,怎么了?”
羽族首领气的脸红脖子粗,看着地上嘶吼的木托,浑身肌肉紧绷,“阿桂乐,快带木托去看巫医!”
阿桂乐似乎是有些犹豫,他们走了,那玉萝‘偷人’的事情怎么处理?
不会不了了之了吧?
不行,她好不容易说动了木托,不能就这么放过玉萝!
“首领大人!玉萝先是在这里和部落中的单身兽人行苟且之事,又伤了木托,您一定要严惩她!”阿桂乐满脸的担忧和生气。
周围跟来的兽人也频频附和。
并且,部落里的兽人和雌性们,越来越多的人被引了过来。
羽族首领冷笑一声,“我当然不会放过她!”
然后他看玉锵,“玉萝!你可知罪!”
旁边有人将那个大汉拎了起来,有人问,“这不是部落东头的独眼单身兽人吗?玉萝,这样的货色你都能看上?难道真的是因为没分化成功,受刺激,自甘堕落了?”
原主玉萝,在未分化之前,也算是个美人。
虽然未婚夫木托对她不感兴趣,天天和阿桂乐混迹在一起,但还是有很多兽人心仪这位美人的。
此时玉萝‘偷人’的消息传出,偷的还是东边最废物的单身兽人,有些年轻力壮的兽人们接受不了,纷纷破防。
一时间,千言万语谩向玉锵。
玉锵就那么淡然的站在屋子中,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嘴脸。
怪不得原主被驱逐时那么绝望,这些都是她的同族,可此刻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原主不是亚雌性,也不是自然雌性,没有超高的战斗力,也不具备能生育的资格,她是一个分化失败的怪物。
玉锵啧了一声,“我没错,错的是你们。”
是你们冤枉了一个好姑娘,用言语和眼神,将她逼上了绝路。
如果不是那伙流浪兽人,原主估计会死的更早吧。
“你没错?那这个独眼儿怎么解释?!”
“就是!你说啊!耐不住寂寞的怪物!呸!”
“让人所不齿!还妄想嫁给木托?脏死了!”
玉锵冷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然后撸起了袖子。
只见那条白皙光洁的小臂处,有一个从血肉伸出延展生出的片羽,栩栩如生。
片羽一出,全场寂静。
玉锵欣赏了一会儿他们的呆愣,然后才嗤笑出声。
“刚刚骂我的那几个,我的处子印记可还在呢,你们呢?”
一双冰冷的眼睛扫视全场。
“谁脏谁干净,还真不好定论呢,是不是?”
地上的阿桂乐脸色瞬间煞白。
不!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还有处子印记?他们不是已经和独眼儿商量好了?让他把玉萝办了?
为什么她还是处子之身?!
玉锵看着阿桂乐的脸色,勾唇。
“如此拙劣的陷害,真的有脑残信?木托,阿桂乐,给大伙儿解释解释,你们从哪里得知我‘偷人’这个消息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