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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川动作大胆,嘴上大胆。
可白玉般的面颊和两只耳朵,却红的仿佛像是在滴血。
玉锵都顾不得怪他偷袭,心里只觉得一阵柔软。
都害羞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行,你胆子最大了!”玉锵叹了一声。
说完,玉锵挣脱了沂川怀抱,回到自己家门口,对着他说,“太晚了,快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
沂川:……
到手的温香软玉就这么溜了。
刚刚气氛那么好,她怎么就突然恢复正常了?还说上课这么煞风景的话。
“刚刚……”沂川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玉锵打断。
“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说完,就当着沂川的面关上了门。
阿肥一改刚刚的寂静无声,只剩他俩时,蹦出来吱哇乱叫。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神界冰冷无情杀伐果断的主神有情况了!!!】他阴阳怪气的咧咧咧。
玉锵一手抓住他,在空中甩来甩去。
“你在看我的热闹,肥肥?”玉锵拽着龙尾巴,阴测测的说。
阿肥委屈!
【怎么!你们做了这种事情还不让人说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嘴唇都印在你的脸蛋子上了!你是谁?你可是神界的主神,这么大的事情,还不许对别人说,我偏要说,你放开我!】
玉锵拽他,“说什么说?来世界里是做正事的,不要搞这些歪门邪道。”
【感情的事怎么在主人你的嘴里就成了歪门邪道?若叫你这么说,牵机真神他和鹿梨真神相爱也——】
阿肥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感觉到他的主人一种非常冰冷的眼神在望着他。
玉锵将阿肥甩开,独自一人走向房间。
阿肥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跟在她身后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提他们两个。】
【主人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怪我胡说八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主人,你别不理我啊!你别不理肥肥,呜呜呜……】
就让好久玉锵才淡淡的开口,“肥肥,当年处决鹿梨那件事……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太无情了。”
玉锵自己做过的事情从来不后悔,但当年,牵机跪在自己面前七七四十九天,只为求得鹿梨真神的一线生机。
她身为主神,杀伐果断,鹿梨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所以她拒绝了牵机的请求。
鹿梨死了。
整个神界可能都在怨她吧,怨她冷酷无情。
那时的玉锵的确断情绝爱,冷若冰霜。
而现在的她……
若现在的她回到当初,不知会不会做出另外的选择?
但这些都已经是猜测,事情既已成定局,就无法改变。
阿肥听着玉锵这样问,他更害怕了,【主人怎么会错?主人是神界的真理,况且鹿梨真神她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主人没有错!】
【主人从未尝过请爱的滋味,即便现在因为逢春真神的缘故,内心有所松动,就像我刚刚开您玩笑一般。但对于鹿梨这件事情上,您没有做错,请您不要这样质疑自己。】阿肥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跟在主人身边已经有数万年的时间,虽然没有那些真神们和主人相识的时间长,但阿肥自认为自己是神界最了解玉锵的生物。
他的主人是神界最好的生灵。
虽然有诸多的小毛病,性子又很冷酷,遇事睚眦必报。
但她却万万年都在维持着整个神界的平衡。
他的主人,是最大公无私的冷漠主神。
那十二位真神,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竟敢以下犯上,联合起来围攻陷害主人。
除去逢春真神不知作何立场,阿肥认为主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而质疑自己的决断。
阿肥将心中所想对玉锵慷慨激昂,说到最后,哭的稀里哗啦。
【……主人,你那么好,他们竟然敢如此对你!有朝一日,等我们重回神界,我一定要咬死他们!为主人报仇!】
玉锵没想到自己有感而发的一句问话,竟然引来了阿肥这么大的反应。
她有些尴尬,上前撸了撸阿肥的尾巴,“哎,肥肥,别哭了,我都没这么生气,你哭的这么惨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阿肥尖叫,【主人不许胡说!主人永远都不会死!那么大的阴谋诡计,我们都逃出来了,主人福大命大永远都不会死!】
“好好好,永远都不会死,咱们永远都不会死。”玉锵嘶了一声,揉搓着阿肥的鳞片轻声安抚。
她养了阿飞近万年的时间,这条龙依旧没有长大,还是幼龙的形态,性格也是如此。
不过也正是这样,他对玉锵极其衷心。
当初在神界受到围攻时,也只有阿肥舍生忘死的护在她的身前,用那个肥肥的小身子。
想起以前的事,玉锵不由得有些走神。
……
直到第二天,快到晌午时,玉锵才悠悠醒来。
她的耳边,阿肥还在呼呼大睡。
当年被十二真神围攻,玉锵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而阿肥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他们不用着急做任务,以收集信仰之力,想必这对主仆应该很想找一个风水灵气宝地,呼呼大睡上几万年,以滋养灵魂。
玉锵没有叫醒阿肥,她自己一个人起床,赤脚来到卧室落地窗前,看着高楼下车水马龙,阳光倾洒。
手机短信声不停的在响,终于吵醒了床上呼呼大睡的阿肥,阿肥睁开黑色的小豆眼眨了眨。
【咦,主人,莫子凯一直在给你发消息。】阿肥说。
玉锵去拿手机,用手划了划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呵,有意思,他不哄他的女朋友,给我发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他说什么呀?】
玉锵来回看了看,“不过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然后约我今天晚上去吃饭。”
【他不用陪林清语吗?】
玉锵耸肩,“估计是散伙饭吧。”
到了晚上,玉锵出门,来到莫子凯订的那家餐厅。
两人吃过饭后,莫子凯送玉锵回家。
“芮韫啊,你说咱们都这么多年认识了,我早就把你当成妹妹或者是兄弟。我们就这样一直做好朋友,不是挺好的嘛,你干嘛非要喜欢我呢,对不对?”
在路上,莫子凯这样劝玉锵说道。
玉锵明白了,他这顿饭,请的是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