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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虫子就飞上了二楼,等到我们把目光跟了上去,虫子们就已经被那个带草人面具的女降头师攥在了手里。
我们没想到她会这么利索地把虫子收走,同样,她也大大地感到意外,直接张口问我们。
“怎么你们没有死?难道林峯出了什么意外?”
我说:“没想到吧,我们几个命都大着呢,死不了。”
扎勒立刻明白林峯已经死了,但还是疑惑地问:“你们活着就证明林峯失败了,但你们怎么会破了我的迷神蛊?”
“你还记得那个被你们关在地下室的那个被你们用来试蛊毒的那个人吗?”我说道。
“啊,你是说程凯,程凯用我点燃的香救了你们?”扎勒不可置信地说道。
李虎虎哼了哼,道:“对,就是他,你想不到吧!”
扎勒打死也没有想到,跟她有了感情的人成了救我们的人,激动地抖着把草人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缺了一块额头的脸。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啊?你们练降头的,都这么恐怖吗?”耿彪彪看到了她的模样先是被吓得一声尖叫,接着就开始嫌弃。
耿彪彪对扎勒来说很陌生,之前根本没照过面。
“胖子你是谁?有你什么事?”
“听好了,老子我就是……”耿彪彪刚要报上名号,被我打断,“就是这个胖子带我们来的,你们作恶多端,你看到这个女人了吗?这是他的未婚妻,他就是跟我们一起来救人的。”
我怕扎勒有什么后手,所以留了个心眼,把五师弟的身份隐瞒住,好让她放松警惕,以策万全。
耿彪彪有点懵了,刚要说话,就被扎勒抢先,“哼,又是一个来送死的。我最恨你们这些讲情说爱的人,尤其是程凯,他,他居然背叛我?他这个该死的。”
“你才是该死的。”我大喝一声,接着说:“天佑我们,因为我们行善积德,而你们这些降头师呢,为了利益和更高阶的巫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你觉得你做的就对吗?”
扎勒不屑一顾地反驳道:“哼,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对错,我只知道听师傅的话,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李虎虎冷哼了一声,说:“你没点主见吗?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为了黑祭仪式,你居然残害七个无辜的女人,你的心不会痛吗?”
听完李虎虎怒气逼问,扎勒不仅没有自责,反而仰面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哼,人命,心痛!我不知道人命跟畜生命有什么区别,心痛,我更不知道。”
李虎虎被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我却没有多大波澜,毕竟降头师没有人性是众所周知的,他们视人命如草芥,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谁都可以牺牲。
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你和我们三个注定只有一方能活着离开,你遇到了我们,也是你的劫,就让我们替天行道吧。”
见我认真了起来,扎勒也跟着紧张了,立马做出反应,但还是我快人一步,将手里的雷霆符向她摔了出去,不过她同样反应很快,从嘴里突出一条蜈蚣碰撞上了雷霆符,一并爆炸。
她立马将攥着吞精虫的右手背了过去,左手把草人面具放在了面前,吐出来一股浓浓的黄色烟雾。
“不好,是蟾蜍降瘴毒烟,快屏住呼吸,后撤。”我大喊一声,迅速后撤。
我赶紧把八卦毯取出铺在了地上,取出两道黄符铺上,将左右手的中指一起放入嘴里,咬破,在黄符上画了几道。
“人道朗朗,天道畅畅,诸邪不进,邪褪去,散!”
两张黄符被我的左右手同时甩出,顿时弥漫在整间大厅的毒烟,开始淡化,不一会儿,就被灵符净化完了。
“那个魔女呢?”耿彪彪一看人不见了,大声喊了出来。
“大家注意,这是那个降头师的主场,没准她正躲在暗处,准备用降头偷袭我们呢?”我提醒着他们,同时手里结印,准备随时出手。
偌大的别墅大厅,安静得离奇,除了我们三个男人的沉重呼吸,就是那几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微弱的呼吸,虽然,我们没有遭受到任何危险,但潜藏在暗处的扎勒就像是一条蛰伏在地洞里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出来偷袭我们。
我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身体崩得很紧,不敢有一刻放松,如果一个不留神,被对手偷袭得逞,那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倒是李虎虎很淡定,毕竟强如上古妖兽般强大的敌魔分体,也被他亲手灭了。
而耿彪彪还是有些害怕,不过比上一次对阵薛凯丽好太多了,估计是我和李虎虎在他身边吧。
“啊……”李虎虎一声惨叫。
我扭过头去一看,只见他蹲在地上捂着脚,一只毒蝎子正快速逃离。
“卑鄙,居然暗地里放毒物。”我立马跑过去,帮李虎虎脱掉鞋子,抽出银针扎入他的涌泉穴,登时一股小小的血线流出。
“你忍着点,毒血放出来就没事了。”
“啊,她来了。”耿彪彪大叫一声,扎勒手持一把尖刀,飞着向我刺来。
我迅速转身,凑出来一串红绳系着几个小铃铛,甩到她身上,将她缠绕住,扎勒突然就像是一架动力系统故障的飞机,摔在地上。
“哼,看你往哪跑,被拘身玲缠住的滋味怎么样?。”说完,我便抽出刻着咒字的匕首,冲她后心扎去。
可是这一下没扎中她,扎到的是她的面具,“用面具替了它。”
这时,壁炉里飞出了几只蝙蝠,它们各个狰狞无比,露着獠牙向我们飞来。
“喝。”李虎虎猛一提起,双手打出火焰掌,将蝙蝠烧成了焦炭。
不知道什么时候,耿彪彪被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女人从身后掐住了脖子,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就这么被一个看起来不到一百斤的女人双手提起。
形势紧迫,我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右手中指点中那个女人的眉心,她不动了,我又有手掌狠狠地打了她眉心一下,她就直挺挺躺倒。
“呦呵,你们挺厉害的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扎勒出现在了离我们五米远的地方,左手一甩,一条近一米长擀面杖般粗细的黑蛇向我飞来,我眼疾手快,将匕首竖起顺势劈下,这条蛇被我生生地从头到尾,一分为二。
我淡定地吐了口气,道:“你就这点能耐吗?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