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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5:30
天刚蒙蒙亮,山里的空气清新又泛着凉。
今天正式开始强化合宿,本次合宿的目的是强化所有人的能力
“个性就像肌肉一样,经过锻炼才能突破,pussycat会用个性帮你们设计出适合的方案。”相泽露出一个令全体成员瞬间清醒的斯巴达笑容,
“会辛苦得让人想死。”
饭田一圈接一圈地扬起烟尘,爆豪双手浸入热水朝天*屏蔽的关键字*,丽日和青山面如菜色······
相泽在这地狱一般的场景中转身,看着僵硬的物间。
“你的任务···”
“跟着老师您训练体术吗?”物间有极为不详的预感。
“不、我没什么能教你的,你的任务是熟悉全班人的个性,以便未来能合作和对敌。”相泽眼中红血丝更明显,没什么精神地说。
——熟悉!全班、的个性!?
物间宁人像风中瑟瑟发抖的耳鸣老太太,“怎么···做?”
“和每个人至少打成平手。”相泽仰头滴绿瓶眼药水,“我只能‘偶尔’看你。”
物间:今天,是我的死期。
相泽本来以为物间宁人会拒绝、耍赖或者讨价还价。
没想到他站了一会儿,就向训练的人走去。
相泽有了半点满意的情绪,这种时候再撒娇会让他失望,关键的事上听话的学生,还算招人喜欢。
他带上护目镜,
【第一个选的是爆豪吗?】
头顶*屏蔽的关键字*的烟尘,物间宁人赴死一般,沉重地拍上爆豪的肩,像血管里有微小跳动的*屏蔽的关键字*因子,自手灌入,给感官的知觉如同往热油中加水,不绝于耳、活跃无比。
“啊?”爆豪回头。
物间双目失焦,手仿佛黏在了爆豪的肩头,只有自己知道手掌的颤动是因为享受个性。
他用力在混沌的泥潭中挣,清醒、清醒!
“来打一场。”
“老师也同意了?”爆豪在热水中浸过的手捏住物间停留的手腕,在发抖?他猩红色的眼眸看着物间的脸,勾起一个恶犬般的笑容,“碾杀你。”
在跟着虎做锻炼的绿谷,看着*屏蔽的关键字*一长串地响彻树林,硝烟昏天黑地,表情凝固,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战斗中勾在爆豪手臂线条上的手,下一刻就被他带着揍进物间的肚子,近距离的*屏蔽的关键字*震耳欲聋。
物间瞬间清醒,爆豪制造的痛感比相泽消除还要强。
爆豪却被他勾缠的战斗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别老贴着我,混蛋!”
天色抹上黄昏,落日伴着云朵。
爆豪大喘气地拖着脚步从树林出来,黑色背心外都是*屏蔽的关键字*的烟灰;物间能扶着树干就不站直,皱眉擦被打破的嘴角,嘶——手比脸疼。
“喂···你们都没手下留情的吗。”
切岛惊讶地说,训练时看到他们战斗场面都有一点害怕。
“啰嗦!不认真等敌人教你*屏蔽的关键字*吧。”
“敌人都没你凶残。”
爆豪瞪着他,拎住物间的领子,“你变弱了啊。”
“纳尼?”物间惊到,身体先一步记起伤痕的疼痛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是眼神恍惚了。
爆豪盯住他四五秒,然后眉稍动了一下,松开手。
物间惊疑不定,看着他的背影。
【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好了,昨天我说的,‘照顾你们的也只有今天了’,自己吃的饭要自己做。”
炊烟未起的营地只有四张木头桌子,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的地方,今天只有冰冷的没处理的食材。
经历了魔鬼训练的学生们,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声吟。
“来做世界第一好吃的咖喱吧,大家!”
轰在水龙头下清洗蔬菜,偏头看向先冲了一把脸的物间,“你的训练项目是和每个人战斗吗?”
“对···”物间又累又饿,看着轰就像一块蛋糕。
我快被逼疯了。
他找到相泽老师,在相泽的视线下转来转去地处理食材。
“那个···物间,你的土豆好像削太多了。”绿谷好心提醒道,削了皮的土豆已经从圆形变成长方形了。
物间端详了一下手里的土豆,奇怪道:“但是这里有凹下去的,里面有泥,不是要削掉吗?”
“······”
真的没有生活常识啊。
绿谷无奈地笑,“先洗一下,就没有这么多泥。”
物间默默冲土豆,忽略那一丝无知的尴尬。安慰自己道没做过饭,大家应该差不多吧。
爆豪用刀飞快,马上就把食材切好,冲处理食材的物间问:“削完了没有,”
【为什么爆豪也这么熟练!】
物间视线找向轰,轰端着锅子,里面全是已经处理好的蔬菜。轰也!现在的男孩子是这么贤惠吗!
直到晚上大家才吃上饭,虽然不太够格,但饿了吃什么都好吃。
男生房间的大通铺。
上鸣看着空出来的一个位置“今天晚上物间又缺席?昨天就没来一起玩。”
正说着,纸门被拉开。相泽不许他睡旁边了!!!物间宁人平常的表情伪装着提心吊胆赴死的心情。
“物间。”尾白高兴地冲他晃尾巴。
全部——都是个性啊———————
房间乱糟糟的,绿谷和饭田在说话,轰安静地躺下,青山在照镜子,濑吕跟爆豪打牌,峰田看成人杂志······
好似沙漠里的人突然看见有盈盈的湖水,立刻想扑进去——物间刹住车,脚下一个踉跄。勉强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找到最安全的角落,立刻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视线盯着墙面。
轰跟他旁边的濑吕换了位置,平躺在‘被子卷’旁边。
今天训练照样很累,到熄灯时间大家零零散散地说着话,很快就睡着了。
物间一点睡意都没有,好像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痒和空洞随着冰凉的夜色渗进骨头里。周围每一个呼吸声都勾起渴望的浪潮。
好难受。
物间烦躁地滚了一下,正碰到异色的鸳鸯眼里,他差点没蹦起来。可转移视线都做不到,眼睛一接触像是黏在了轰身上,物间用力闭眼,脸埋进被子里。
被子推开的声音,轰夜里嗓音更低了些,
“宁人,怎样的接触我都不会讨厌,我说过的,为什么避开我?”
泡汤了。我也没想到这么难戒啊!
难以启齿,可是表现出拒绝轰会难过。
物间只能闷在被子里,“···因为、焦冻一直在为体育祭愧疚吧。总是在你面前失控、哭泣···你就更无法原谅自己了。”
轰的眼睛微微睁大。
“焦冻已经很好了。”物间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又不是非要靠你不行,你能克服对个性的障碍,我也不差,我会好的,别担心。”
轰的心像是撑开了一样,越来越共鸣地震颤,热流从胸腔传到指尖。
“嗯。”
轰伸向了被子里,勾住了他的手指。
“别碰我啊、”物间小小地惊叫了一声,从被子里出来。
轰的眼中盛满他的倒影,带着期望问,
“那天的事,能和我再做一次吗?”
轰不知道这种请求会不会被答应,但是靠近了,小声地亲吻他白皙的额头,睫毛,眼睛···异色的眼眸中光亮闪烁,像是月光都化开。
被子已经散掉,轰手指触了触物间淡色的嘴唇,低头吻住。
根本不可能拒绝得了。
物间像是进了吸、毒者才会有的幻境,我在哪里、周围的人、都忘记了,全世界中只有轰。
轰难以形容现在的感觉,得到生命中最珍贵的回馈般。
“喜欢你,宁人,可以跟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