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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苗疆秘术传女不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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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殊心绪烦乱,盯着那根不时颤动一下的藤蔓沉思。

    森海将她犹豫挣扎看在眼底,他没催促,静静等她拿主意。

    月殊问道,“你呢?是冷眼旁观,还是彻底傍上文安侯府这棵大树?”

    森海不假思索回答,“这世上通往成功的路有千万条,文安侯府不过是其中一条,路若走不通,换一条就是。”

    “商人眼里只有利益,看样子和焰也被你骗了。”

    两人正说着,崖下突然传来高声呼喊。

    那根藤蔓剧烈晃动着。

    森海凝神听了一瞬,手压在藤蔓处,“到你抉择的时候了。”

    “月殊!!”

    月殊清晰听到底下和燊的叫喊,不知为何,她连探头再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林子里又走出一人。

    月殊立即看了过去,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护卫。

    森海看了那人一眼,莫名来了一句,“小月儿,既然你做不了决定,就让我们来帮你。”

    “你们?”

    月殊疑惑转头,森海脸上浮现神秘莫测的笑意。

    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皮沉沉合上。

    森海一把抱住月殊,“师父,我们现在去哪?”

    师歌上前探了探月殊脉搏,沉声道,“回上京。”

    月殊手中的刀滑落在地,森海一脚勾起握在手中。

    下一刻,刀锋斩断藤蔓。

    藤蔓迅速往高崖下滑落。

    走了几步,森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探手在月殊腰际寻找,摸到那几把飞刀。

    飞刀尽数抽出,往一旁树干飞射而去。

    月殊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全身软绵绵躺在一辆慢悠悠行驶的马车里。

    “你醒了?”

    月殊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护卫。

    月殊身上没力,声音、眼神却冰冷,“你究竟是谁!”

    “我想以你的聪明,早该猜到了。”

    月殊看了她一瞬,目光落在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上,一个念头闪过。

    月殊有些不可置信,“红衣师婆?!”

    被点破身份,师歌似乎很开心。

    她拧开羊皮水壶,问道,“要喝吗?”

    月殊不语。

    她又道,“是水。”

    说着,她仰头自顾自喝下一大口。

    月殊嘴里干渴,却并未接,而是追问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抓我威胁天玑阁?”

    师歌被她大胆的猜测逗笑,反问,“你在天玑阁地位很高?”

    月殊移开目光。

    她在天玑阁不过是一把好用的刀,而跟她同样的刀,一共有四把。

    日,月,星,辰。

    她是月,排行第二,武艺第二。

    用她威胁天玑阁,恐还不够格。

    师歌方才不过下意识反问,见她低头沉默,也不追问,将水塞到她手中。

    “等回到上京,我便为你解蛊。”

    月殊拿着水壶的手不觉用力,心忽地停了一瞬。

    胸腔里那股子激动很快压了下去,这世上何来无缘无故的好。

    “说吧,需要我用什么交换。”

    师歌瞧见她脸上那稍纵即逝的欢喜,心中一痛。

    她抬手,月殊冰冷目光看向她,师歌动作顿了一下,转而摸了摸自己本就一丝不苟的发髻。

    “缩在天玑阁门下是没有前途的,改投我门下如何?”

    月殊终于露出些微笑意,“撬墙角?”

    “也可以这么形容。天玑阁不过一些龟缩在暗处的臭虫鼠蚁,跟着我,你会喜欢的。”

    月殊笑意加深,“当初那块桂花糕,你也这么说。”

    师歌的脸藏在面具后,月殊摸不准她此刻是何表情。

    月殊终忍不住仰头喝下一口水,“你对自己各方面都很自信。”

    “那是自然,武功、制毒、种蛊、易容,只要你想学,我都能教你。”

    如果不是隔着面具,月殊定会诧异,师歌面具下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真诚与期待。

    月殊挑眉,问道,“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有啊。”

    “什么?”

    “谦虚。”

    月殊,“……”

    一阵沉默过后,月殊还是难抵心中疑惑,再次开口,“为什么要教我?”

    虽然看不到脸,月殊却依旧从她的声调里感觉到了那股子怅然。

    “因为传承,还因为——苗疆秘术传女不传男。”

    月殊轻笑,不觉想到天玑阁时的自己,“阁主曾说我天赋异禀,看来不是虚言。”

    话题聊到此处,师歌继而打听阁主之事,月殊警惕性极高,几句略过。

    麻药渐渐褪去药效,月殊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未有丝毫不适。

    车窗外,高山连绵起伏,一片青绿。

    一切似乎脱离了月殊掌控,不过,若真能解蛊,一切又都是朝着更好的方向在走。

    月殊在心底琢磨解蛊的可能性,她决定放手一试,若真能解蛊,她就寻机远走高飞。

    正思绪万千,马车忽急急停了下来。

    师歌掀开车帘往外看去,更喧闹的嘈杂声传进车厢。

    男男女女怒骂诅咒声不断,细听之下,还夹杂着一丝女人嘶哑的哭声。

    师歌询问,“发生了何事?”

    森海站在车窗边,月殊从掀开的一角看过去,正好瞧见他布满了络腮胡的侧脸。

    这家伙,居然也易容了……

    可能是追打的人群涌到马车近旁,马儿受惊厮鸣。

    马车猛地往前奔驰,月殊被甩一个踉跄,还是师歌出手拉住了她。

    月殊稳住身形,原本想声明一下自己没那么娇弱。

    “小心点。”

    师歌还拉着她的手,声音关切。

    月殊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话便压在了喉咙里,变成了有些拘谨的点头。

    森海已经去拉缰绳。

    一个女人冲上前,怀里抱着个吓得哇哇大哭的女娃。

    她在森海扯住缰绳下一刻跪倒在他脚边,声音沙哑哀求着,“老爷,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救救我,我快要被他们打死了。”

    师歌丢了个面巾给月殊,叫她也下车瞧瞧。

    推开车门,便瞧见一群男男女女凶神恶煞地使劲拖拽女人。

    女人不断哭泣哀求,棍棒依旧毫不留情落在她背上。

    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在殴打和叫骂下弓起身子,双手圈在胸前,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

    一群成年人,竟然对弱女子和孩子下手。

    师歌厉声呵斥,“住手!”

    村民们面面相觑,一时都被师歌气势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