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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缺抬手捏了捏眉心,眼神的示意了,两个保镖又把拖出去中年男人丢了回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老大对这个行事放肆的小丫头,似乎过于宽容......
在场的,除了认得宋柠的肖诃,其它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还有疑惑。
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希望。
似是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面色痛苦的哀求道:”求你,救救我......”
宋柠摸着言炔手掌心的茧子,笑得更加的放肆,“好啊。”
这绝美又无害的笑,看在中年男人眼里,竟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言炔捉住宋柠柔软的小手,语气不冷不热:“想放了他?”
宋柠神秘的摇了摇头,对着言炔笑:“单纯想卖弄一下手段,恳请言爷给个机会。”
还挺谦虚。
果不其然,下一秒,宋柠放开了言炔的手。不知何时,她手里多了一根闪烁着银光的细针。
宋柠一脸无害的在中年男人面前蹲了下来,泛着寒光的银针凑到他眼前晃了晃,“听我们言爷说,你是硬骨头,特别能抗揍?“
属下面面相觑,老大什么时候说过?
对方还没明白宋柠是几个意思,她又不冷不热的开口了:“我呢,胆子小,怕血。向来不喜欢暴力,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但是我能不见血,就让你生不如死。你觉得你这个硬骨头,在我手上能挨过几针?要不要试试?”
好家伙,懂医的,能让你想死死不掉。
中年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地上蠕动了一下。惊恐的看着宋柠不说话。
是他天真了,他怎么可以认为这是个好骗的女人?
果然,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宋柠挑了挑眉梢,悦耳的嗓音让人怕得不行,“你别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可以求他放了你,但是要等我扎够了以后......”
这话,有说等于没说,什么时候扎得够?
话音还没落下,钻心的疼便由内而外席卷而来,中年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源源不断的噬心之痛,远远大于皮肉之苦。叫人生不如死,最是摧残人的意志力。
对这反应,宋柠似乎很满意。
她拍了拍手站起来,低头瞅了一眼染了血色的裙摆,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下一秒,只见她拎着裙边稍微一用力,染了血的那小截裙边被很整齐的撕了下来。
轻纱落地,她又一尘不染,宛若刚刚盛开的白水仙。
言炔波澜不惊的看着她,眯着深不见底的眸子,没有说话。
宋柠整理好裙摆,才转头对着肖诃说了一句:“要问什么随便问,还嘴硬等我睡醒了再来补一针。”
风轻云淡的语气,让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无比的绝望。
妈的,是个狠人。
什么时候,言炔身边多了这么号人?
一切交代完毕,宋柠才不疾不徐的走到言炔旁边,咧唇一笑:“走,先去吃饭。”
说着就自然而然的,牵起言炔干燥的大手走出了凉亭。
男人反手一握,与她十指相扣。
宋柠一个不注意,措不及防的撞进言炔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嗓音低沉醇厚;“宝宝,怕么?”
宋柠突然闯进来,确实出人意料。
“怕,怕你再不吃饭就该饿肚子了。”宋柠纤细的手臂换上他的腰,一样给足了力量。
男人哑然失笑,抱了好几分钟才放开她,重新牵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
晚餐过后,言炔拉着宋柠上了车。车里除了开车的司机,还有肖诃。
窗外的小雨飘得格外的急切,淋得整条街都湿漉漉的。
宋柠靠在言炔肩膀上,睨着凝结了雨水的后视镜,嗓音软糯:“后面那车不是你的吧?”
“你发现了?”
言炔玩着宋柠的手指,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副驾驶的肖诃玩着手里的家伙,冷冷的回应:“少夫人,是昨晚那帮人。还真是英魂不散。”
车子依旧保持着匀速,宋柠瞟了一眼慢慢逼近的车子,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打不过?”
肖诃:“不是的,少夫人......”
不得不说,少夫人是真的气人。明明事情就不是这样的。
宋柠的视线还在沾满雨滴的车窗上,又继续开口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一群没什么道德底线的小人。”说到这里,肖诃就觉得特别的气愤。
是亡命之徒,更是小人。
说完便又请示言炔:“老大,要处理掉么?”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看向了宋柠。慢条斯理的绕着她散下来的头发:“要练练?”
宋柠笑了,半点不含糊的点了点头:“嗯。”
言炔眉尾微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藏着笑意:“带他们去现场。”
“是,老大。”
话音刚落,车子一个左转,便换了条小道。
前面匀速等着,偶尔戏耍一下他们,后面则是穷追不舍。
飙车技术麻,一言难尽。
就这?
还敢出来搞事情?
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拦路截杀难道不应该是危机四伏?现在是几个意思?怎么被肖诃摆了一道有一道?
好几辆追了人家的车尾,浩浩荡荡的截杀车队,现在就三两张七拐八拐的跟在了后面。
宋柠清了清嗓子,语气超级张扬:“这种身手,怎么有勇气来截杀你?是对方没人了么?”
这口气实在是狂得不行。
肖诃知道自己家少夫人有两把刷子,但是他和对方交过手。
要是真的对上,实力不容小觑。
言炔笑而不搭,风轻云淡的抚着宋柠的头发。好似跟在后面的那几辆豪车是摆设。
宋柠坐直了起来,示意男人放下中间的裆隔板。在随车的小箱子里摸出一条安全裤穿上。
语气轻浅:“以防动起手来曝光。”
言炔给她整理了裙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打算继续用银针了?”
宋柠回望着言缺,笑得狡黠:“一招致命,多没意思啊?”
言外之意是,换个磨人的方式玩。
稍顷,后车厢里响起了一声浑厚的浅笑。
言炔笑了,绯色的唇边又出现了小括号。眼底有毫不掩饰的愉悦。
前排的肖诃不明所以,但还是觉得少主这笑,是少夫人的功劳。
老大向来是以冷漠着称,别说是笑了。在少夫人缺席的地方,字都懒得多说半个。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冰冷到没得感情的佛系大佬。
......
三十分钟后,车子在一栋废弃的居民楼前停了下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烧焦的味道,这个地房,宋柠记得。前几年来的时候,是一个儿童福利院。
丝丝细雨还在飘,但是可以忽略不计,路面依旧泥泞。
宋柠忽然明白了什么,语气开始变冷:“他们烧的?”
“嗯。”
言简意赅的回答,让她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