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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私人会所,男人俊脸上还是肉眼可见的阴郁。宋柠又勾了勾言炔的脖子:“大叔,你事情办完了么?”
据林川所言,他现在应该和重要的朋友,在谈事情才对。
“明知故问?”男人眉尾轻扬。
宋柠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眉宇间凝着认真:“大叔,其实你不用特别赶过来。这小场面,我自己能hold住。”
话音刚落下,男人的俊脸就压了下来。他单手噙着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再说一句试试。”
完了,一时嘴快了。
什么叫小场面,对她来说什么才是大场面?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就连呼吸也纠缠在一起。
宋柠心虚的搓了把额头,一头撞进男人的怀里,眼睛眨得十分的无辜:“大叔,要抱抱。”
撒娇,宋柠还是会的。
言炔不悦的眼神,随着她的主动依赖而有所收敛,阴郁的眉宇间瞬间染上了一层淡笑。
男人把她抱上车,稳稳当当的安排在位置上。拇指顺势游离在她的唇上摩擦:“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瞧见男人的眉心又渐渐的挤在一起,宋柠滚了滚嗓子。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暗了暗:“以前抽过,以后不抽了。”
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抽过,但是没什么烟瘾。
宋柠唇瓣微启,刚要说什么,男人的舌头就喂了进去。
温热干燥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法式热吻极致缠绵而凶狠,似惩罚又带着疼惜。
直到宋柠口中再也闻不到任何烟味,男人才放开她的唇。
心满意足的在她又红又肿的唇瓣上浅啄了一下,才嗓音沉哑的说道:“我信你。”
这话,似有歧义,也像是一语双关。
宋柠摸了下木木的嘴唇,心里不禁感叹。
很好,嘴唇又肿了。
......
宋家。
宋心柔回家换了一身良家少女的衣服,头发抓成了鸡窝。才哭哭啼啼的给宋大成打电话:“爸......爸爸......呜呜呜......”。
还在麻将桌上的宋大成,手气莫名其妙的差到爆表。已经欠了好几千块钱,语气也差:“哭什么哭?钱拿到了么?”
“没......没有......姐姐说......就算她有钱......也不给咱们宋家的人花......”
宋心柔委屈巴巴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宋大成也是烦,挂掉电话。一下子推翻了手中刚码好的麻将:“都怪那个小贱种,害老子今天运气那么差。不玩了不玩了......”
麻友也是笑得很猥琐的讽刺:“呦,老宋。自己家闺女都压不住啊?你也不行啊......”
“就是,就是。要是老子家的,不听话也得揍到她听话。还敢不给老子钱花,纯属是找抽......”
“话说,你不是有个闺女是什么校花?拉出来遛遛,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找个不错的买家。钱不就来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主意,生怕宋大成欠自己的赌资赖账。
就连宋大成自己也是,把自己牌运差都归结在宋柠身上。
要是她不那么作天作地的退了婚,自己现在就不至于欠下这么多钱。
至少以前的时候,李想还会为了讨好他,偷偷给他点小钱。孝敬一下他这个未来岳父。
自从宋柠和李家闹崩了,他是越发 的活得捉襟见肘。
宋大成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回家去了。才进门,就看到沙发上的鼻青脸肿的宋心柔。
还有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潘美莲。
“你这是怎么了?”宋大成明显很不悦。
此时的宋心柔趴在潘美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爸爸......我......我看见姐姐了......
她在夜场......和......和男人玩脱衣服......人家手都伸到她裙子里面去了......我叫她回来......她不肯还动手打了我......”
宋大成气得咬牙切齿,一脚踢翻了鞋柜旁边的凳子,“真是孽障东西,宋家的老脸都被她丢光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忽然又画风一转:“不是,我不是叫你拿着那些‘破烂玩意’找她要钱,怎么会去夜场?”
“是......是姐姐叫我去的......”。
为了编排宋柠,宋心柔只得祸水东引。还好改口快,差点就露馅了。
潘美莲也乘机火上浇油,“老公,宋柠也太不是东西了。
咱们心柔才刚刚小产,再怎么说,她也是她妹妹。她怎么能下这么重的狠手?把我们宝贝女儿打成这个样子?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今天是打心柔,说不定明天就轮到你我了。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要守着对死去老爷子的承诺不放?
永远放那个小贱人嚣张?欺辱我们?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顾么?”
宋大成是一个虚伪又自私的男人,一直不愿意承人,自己是靠啃老活到了这把年纪的。
即便如此,不管什么时候,还都是一副当家人的派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她爹,我还治不了她一个黄毛丫头?”
当初逼自己老爹签下谅解书的时候,曾和老爹约法三章。
其中之一就是,除了这套老房子,其它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宋大成夫妻俩人。
还有,他们不能动书房里的东西。
这几年,老爹留下的财产都花差不多了,这才把主意又打到了宋柠身上。
利益面前,谁还管他什么约定?宋大成也就装装样子罢了。
即便是焦头烂额。还是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摸样,先打压别人:“你不是说只要打开老爷子的书房,就有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老爷子的书房不是给你们打开了么?事情办不成,怎么还好意思哭?”
潘美莲自知理亏,可是她最擅长巧言善辩。从宋大成心窝处下手。“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一家之主。
我原以为老爷子会给你留了什么宝贝。谁知道都是些破烂玩意。
你才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咱家房产证怎么说也该是你的呀!
现在捏不住小贱人不说,李想还不见了人影。我们现在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可让我们心柔以后杂活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先抬高地位,再拉满仇恨,主打的就是一个挑拨离间。
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一切都是那个小贱人的错。
宋心柔也是一脸小白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宋大成:“是啊,爸爸。要不是姐姐不懂事,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咱家的房子就算爷爷给她,她也不该拿。毕竟那是爷爷的,自然是全凭爸爸做主才对。”
母女两人,心照不宣的打着配合。这即将拆迁的房子,怎么说也得搞到手不是?
宋大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被母女二人这么一说,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火气蹭蹭蹭的冒,手机往桌上一拍:“把那个孽障给我叫回来,不打死她,她就不记得谁才是一家之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