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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您啊。”乔归宁哑然失笑。
祁老爷失笑说道，“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写在眼睛里了，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父亲，您是怎么想的？”乔归宁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出了一句话来。
听到这话，祁老爷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父亲难道不明白吗？您对夜箜铭有愧疚，可是夜墨呢？”
乔归宁没有询问祁老爷药的事，而是说出了别的事。
“你……”祁老爷诧异地看着乔归宁。
“父亲您也别惊讶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您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祁夜墨不说什么，但我身为他的妻子我是一定要说的。”
乔归宁突然起身走到窗前，继续说道，“父亲，在您的心里，究竟是祁夜墨重要一些还是夜箜铭重要一些？或者这么说，是奚南星在您的心里重要一些，还是夜弦歌在您的心里更重要一些？”
“……”
祁老爷听到乔归宁的一番话，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您可能有些不想回答我，但您一定要回答！”
“这些重要吗？”祁老爷苦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不重要？祁老爷您对夜箜铭的愧疚是因为您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祁夜墨呢？您有想过祁夜墨吗？”
“我怎么没有想过祁夜墨，我……”
“够了！”
乔归宁突然打断了祁老爷的话，她转身将窗台上的花盆仍在地上。
“砰”的一声，花盆狠狠的摔在地上，露出里面黑褐色的土壤。
祁老爷见乔归宁将花盆摔在地上，脸色瞬间变的非常不好。
这时，陆管家带着人冲了进来，“老爷，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陆管家看见花盆摔在地上，紧张的不行，以为乔归宁和祁老爷发生了什么争执。
“没事，是我不小心将花盆弄到地上了，陆管家你带着人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父亲说。”乔归宁不动声色地看着祁老爷。
“是这样的，陆管家啊，你先出去。”
祁老爷知道自己瞒不住了，挥了挥手示意陆管家带着佣人出去。
“是老爷。”陆管家见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事，转身带着人走了出去。
乔归宁费力弯腰将君子兰从土壤里拿出了，看着已经腐烂的根部，冷声说道，“父亲您难道不想解释什么吗？”
“归宁我……”祁老爷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不知道，这是祁夜墨发现的，父亲这些药是能养好您的身体，为什么您要这么做？是因为夜箜铭吗？你想你死了以后夜箜铭就能原谅你了吗？”
乔归宁将手里的君子兰直接扔在了地上，看着祁老爷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诧。
“我……”祁老爷没有辩驳什么。
一看祁老爷这样，乔归宁知道自己猜对了，伸手扶着后腰坐在椅子上，“父亲，您这样做对祁夜墨公平吗？说到底祁夜墨才是你养在身边的儿子，而夜箜铭呢？祁夜墨已经听从您的吩咐，给夜箜铭一半的家产，您还想怎么去弥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