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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 夜宴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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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义行三百一十九夜宴插曲满心欢喜的轻抿一口,品味着那唇齿留香的顺滑口感,即刻决定留下来痛饮一番!

    随着时间的流逝,与面具少年谈天说地甚为投缘的张凌云,加之豪饮美酒导致微醺的转态,并未留意隐身符的功效已过。

    面具少年看着眼前骤然显露身形的男子,俊郎清秀的面颊,带着一抹桃花般粉艳的红晕,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

    “美酒佳肴,能与道友共议古今,何其幸哉!”

    张凌云再次饮下一杯甘甜美味的酒水,极力稳定身形,抬眼看向半天未说话的面具少年。

    待发现他半截面具下,因笑意而显现而出的小酒窝,好似盛满了馥郁的佳酿,让人不禁想证实其是否存在的事实。

    “能遇到你,是我之幸!”

    面具少年一成不变的笑容愈发灿烂,好似面前之人有着让人无法言喻的吸引力,让人无法移目他处。

    “你作甚笑的这般开心?啊...…怎么回事!唉...…,”

    张凌云即刻将想法付诸行动,坏心思的想逗弄对方一下,刚伸手欲戳面具少年的脸颊,猛然发现可以看清自己的手臂,瞬间慌乱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待到张凌云被自己愚蠢的行为彻底惊醒,想到要掩盖自我容貌时,视线扫过面具少年无比从容淡定的神态,张凌云随即放弃了这无意义的行动。

    “师兄,师兄,凌云师兄...…!”

    正在张凌云无比尴尬之际,张凌风在御花园中四处呼喊的声音,成功转移了二人的注意力。

    “风师弟这里,是宴会结束可以回去了嘛?”

    “师兄快些随我入宴,那和国人挑衅,正与小师妹比投壶呢!”

    终于找到了张凌云的踪迹,张凌风简单的将问题说明后,焦急万状拉着师兄的手便向楼下冲去。

    全然不顾手脚因醉酒不太协调的张凌云,踉跄的身形直接大头朝下载向楼梯口。

    “啊...…!”

    就在张凌云被突发情况弄到晕头转向,全然忘记自己个修士拥有法术傍身,认命的双眼一闭惊呼出声,准备直面伤害。

    一双强有力且无比温暖的大手,紧紧拉住了张凌云挥向虚空的手臂,用力向上拉扯,使得张凌云的身形好似颗随风飘扬的小草,种种撞向施力者坚实的胸膛。

    “唉...…,”

    看着张凌云即将摔倒,心慌意乱的面具少年只想着救人,下意识的举动有些用力过猛,导致张凌云撞上自己胸口的瞬间,因冲力过大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眨眼之间,张凌云好似个不倒翁般被来回拉扯,好不容易站稳身形,又被救人者无意识的举动连累,最终跌倒在面具少年坚实的胸膛上。

    “咳咳...…!”

    被当做肉垫的面具少年,在接连两次的撞击下,虽因身体健硕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却因被某人狠狠压住了胸口,险些喘不上气来而憋的满脸通红!

    “啊,快起来...…,刚刚是在抱歉,谢谢你啦!”

    被晃得酒意上涌的张凌云,强忍着胃液翻涌而上的感觉,手忙脚乱的拉起面具少年,待将其安置坐稳后,急忙躬身行礼赔礼道歉。

    虽刚刚二人还在把酒言欢,自己个修仙者摔摔也无大碍,但刚刚确实受到了面具少年的帮助,该有的礼貌并不能少。

    “三师兄,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还不是你差点让我脸着地,人家帮忙被连累啦!”

    看着满脸写着无辜的小师弟,张凌云直接送上一记白眼,开始无视这个毛楞莽撞的师弟,乖觉的站稳身形等待面具少年说话。

    “道友无需介怀,举手之劳而已,你们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嘛?”

    看着张凌云这般尴尬又无奈的神情,面具少年再次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猛然起身向着楼梯口的位置走去。

    “唉,好在这位公子人好,算是没得罪这方势力!”

    看着已然进入钦安殿面具少年的背影,张凌云轻抚狂跳不止的心脏,缓缓呼出一口气来,缓步向着楼梯口走去。

    “看来这清王朝真是愈发衰败啦!阴盛阳衰好不有趣!”

    “不要这么说嘛!搞得好似咱们不尊重人似的!”

    “本来就是嘛!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再次踏入钦安殿,听着众人嘈杂的议论声,张凌云不禁眉头紧锁,轻揉额角太阳穴来缓解烦闷之感。

    抬眼望去,上首龙椅的位置,已然端坐位头戴束发嵌宝金冠,身着绣着沧海龙腾图案的明光色锦袍的男子。

    其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丝丝狠厉之色,自带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使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而他那冷清俊美的脸上,正勾出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师弟,你回来就好啦!”

    始终魂不守舍的张凌霄,眼神时不时的扫向大殿门口处,待发现三师弟出现后,好似吃下颗定心丸般跑了过去。

    “说说事情经过,师尊他们什么意思?”

    看着大殿内空旷的场地上,小师妹正与位身材相对瘦弱的和国人站立其中。

    二人手中各执着一根细长的竹箭,十余米外的的木架上,一根吊着红线的铜钱被内侍推动,极为不稳的来回晃动起来。

    “宴会中始终进行着各式舞蹈助兴,没想到那群和国人非要玩什么游戏,说话的都是晚辈,师尊没法开口啊!”

    “明明是他们故意找茬,还特意针对咱们清王朝的修仙者,已经战胜两波人还不知足!”

    张凌风见大师兄说话过于委婉,直接拉着张凌云的衣袖,低声呵斥起和国人的卑劣行径来。

    “师妹怕我们万一失手,失辱没了‘正一教’的声誉,便顶着众人的鄙夷下场比试!”

    作为小师妹的相公,未能在这般关键时刻保护妻子的名誉,还要她做出牺牲保护门派的威严,张凌宇很是愧疚的默默低下了头。

    “小事,掷竹箭而已嘛,即便他们作弊也有办法!”

    张凌云凭借先天聚灵体质,感应到场中参与比赛的男子,周身正散发着莫名的能量波动,那被吊着的铜钱上,也被一股近似的能量所笼罩。

    若张凌云所猜不错,这男子应该正是利用今日皇家夜宴,周围的修士无人会释放灵识探查情况,才敢这般大张旗鼓的作弊!

    “什...…么?三师弟你确定嘛?”

    “凌云师弟天生体质特殊,不用释放灵识便可感应灵力波动!”

    见二师弟用质疑的目光看向张凌云,张凌霄即刻低声为师弟澄清事实,并紧紧拉着二师弟的胳膊,避免对方火气上来毫无顾忌的揭露事实。

    “大家想想办法,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破坏这场比试!”

    张凌云虽然不知晓师妹的手法如何,可若破了木架上的能量牵制,至少接下比赛是公平的,只是具体实施起来让人有些犯难。

    “嗖...…,”

    随着一声嗡明的破空之声传出,和国人已经成功投掷出一枚竹箭,并成功穿过十余米外移动的铜钱孔洞。

    “哦吼,太厉害啦!”

    “漂亮,这可比那无聊的歌舞有趣多了!”

    “那位漂亮的小妹妹,该你出手了,加油哦!”

    已然喝到走路都不太稳的众人,看着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纷纷欢呼雀跃呐喊助威,同时催促着张凌霜快些动手。

    缓步踏入大殿中央的张凌云,低声在张凌霜耳边将和国人作弊之事告知,并提议小师妹瞄准更难击中的红绳,以达到一箭双雕的作用。

    “三师兄,我根本不会玩这竹箭,而且他们还不让临场换人!”

    “你就当它是打漂的石子,随手丢出去既可!”

    听闻小师妹委屈巴巴的控诉,张凌云只觉得阵阵气血疯狂上涌,本就酒气未除的大脑瞬间金星密布,直想就地晕倒过去。

    强忍眩晕感袭来的张凌云,轻声安慰起小师妹的情绪,并说出现在自己唯一能给出的建议。

    “嗖...…,”

    随着张凌霜满怀希望的抛出竹箭,破空之声再度响起,众人皆屏住呼吸专注的盯着竹箭而行。

    待看着竹箭极为尴尬的打在木架上后,在场的众人纷纷哄堂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对方是个女子的身份。

    “这群十步笑百步的家伙,自己上也好不到哪去!”

    正在张凌云手持竹箭,纠结如何低调释放灵力,驱散对方能量干扰的同时,还不被周围这么多双眼睛发现,一个身影意外出现!90看

    “这东西...…怎么玩?我也要试试!”

    面具少年抓着酒壶仰头一饮而尽,抛来酒壶踉踉跄跄的走到张凌霜附近,随手抓起一把竹箭,毫无章法的向铜钱抛去。

    “嗖,嗖嗖...…!”

    伴随着阵阵破空之声响起,面具少年看似随意抛掷的竹箭,于虚空中变换形态,形成一道似微笑般的弧线,笔直的向着铜钱射去。

    就在众人以为此投必中时,面具少年酒意上涌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朝着和国男子的方向摔去。

    自觉有异的男人本能的向后退去,而正是这短暂的行径,使得面具少年高挺的身形,挡住了男人无比专注的眼神。

    “咚...…,哗啦...…,”

    面具少年毫无形象的摔到在地,竹箭坠落地面的声音也同时想起,霎时间,全场抽气唏嘘声接连不断。

    有人为面具男的丑态毕露而窃喜不已,更多人却因铜钱出现了瞬间的异常颤动,而对整场比试产生了质疑。

    “那么多竹箭同时投射竟一击未中,原来是有人不知廉耻,公然耍无赖啊!”

    “唉,道友此言差矣,那个红绳都出现了弯曲,硬是没让竹箭穿过铜钱,足以证明这施法之人的水平嘛!”

    “哦,道友睿智,莫非你提醒,我还不知道这小孩子的玩闹,原来是参杂着灵力比拼啊!”

    结合醉酒面具少年的意外摔到,即便再傻之人,也看出了和国人作弊的问题,纷纷意不平的低声讨论起来。

    “国之大喜,朕的华贵妃喜怀龙嗣,今日便先到这里了,各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就在有人准备站出当面指责时,一直缄默不语的皇帝陛下突然开口,用了个不知真假的借口,委婉的结束了这次夜宴。

    “恭送皇帝陛下...…!”

    眼见清王朝皇帝准备息事宁人,其他诸国的使团也没必要过分热心,纷纷起身拜别陆续离场。

    张凌云随着师兄弟们来到大殿中心,看着仍旧倒地不起的面具少年,想到刚刚他阴差阳错的帮助己方解围,便好心的走上前去准备扶他起身。

    “那群矮骡子走了嘛?”

    虽然很喜欢被人关心的感觉,可为了不让张凌云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对自己产生不必要的误解,面具少年还是开口说了话。

    “咦...…,你故意的?”

    刚将面具少年身形摆正靠在身旁,准备将人扶到他的伙伴处,张凌云感觉耳边传来阵低沉的话音。

    半天才反应过来肩膀上搭着的面具少年,根本没有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而是专门为小师妹解围,张凌云只觉得大脑瞬间天旋地转一般。

    “不用谢我,只不过看不上他们如此做作而已!”

    感觉身旁张凌云身形十分僵硬,并站立原地一动不动,面具少年深怕对方发现了什么,即刻表明自己刚正不阿的态度。

    “多谢道友出手相助,这份情义在下铭记于心,但小师妹已为人妻人母,阁下还请尽快断了其他的心思!”

    后知后觉才回神的张凌云,并未听清对方所言何事,自顾自的按照自己的理解行事。

    张凌云缓步推开面具少年,躬身行礼表达谢意后,把自己忧心之事讲明,并严声厉色的低声警告起面具少年来。

    “张兄,虽然令妹姿色尚可,但本国的女子更加玲珑有致,你这想法不止诋毁了我的为人,更加玷污了你师妹的名节!”

    还以为自己身份被识破的面具少年,对着面前脑回路清奇的张凌云,已然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只得摆出一副正人君子之态,希望以此来打消对方的疑心,缓解一下现场尴尬的气氛。

    “这...…,是我思想太过迂腐,还望道友勿怪!”

    见对方这般义正言辞的态度,张凌云渐渐打消了心底的疑虑,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抱拳行礼向面具少年告罪。

    “安德利侯爵大人,时间已晚咱们也该离开了,”

    几位身形健硕的战士,见整座大殿人影稀疏,才缓步来到刚刚很是让人丢脸的侯爵身旁,面色冷清的提醒面具少年离开。

    “十日后便是紫禁之战,到时咱们便是对手了,到时希望张兄能以平常心对待这场竞技!”

    “借道友良言!”

    效忠不同国家,却有着诸多共同语言的二人,心底思量着各自的事情相互道别,安德利侯爵带着几位战士,向大殿外走去。

    “贤侄,那人故意装醉帮忙...…可是有何图谋?”

    五长老缓步走近张凌云,感觉众人无比紧张的盯着自己,思量再三还是将自己的疑问提出,至少无论好坏众人能有个心理准备。

    “安德利侯爵乃意国代表,对方身份尊贵并无他意,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和国人的嘴脸而已!”

    听到长老的问话,张凌云先是紧皱眉头,而后又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转身正视众人,将刚刚得到的回复再说一遍。

    看着满脸忧心忡忡的小师妹,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好似卸下包袱般,露出一抹释怀的笑意。

    张凌云突然有些同情起小师妹来,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为何众人会下意识的将事情与其挂钩,连自己这个当师兄的也不例外。

    此时的张凌云,为自己与众人的无知与迂腐自残形愧,更为皇帝这般息事宁人而愤恨不已,心底不禁好奇安德利侯爵所在国家,是何等国情文化。

    随着众人缓步原路离开的张凌云,缓缓释放周身灵识探查周围情况,以便更好的掌握整个皇宫内院的结构,不至于十日后对战茫然无措!

    深夜的空气略显凉薄,但此时众人的内心却更为寒凉,不止因夜宴中自己未能发现和国人的小伎俩,更因自己人要靠他国官吏保护而羞愧。

    全程无语的众人,回到安化寺后各自散开,张凌云看着小鸟依人般,紧紧依附在二师兄怀中的小师妹,眉头更为紧皱起来。

    “咦,这眉头苍蝇落上都崴脚,发生什么事啦!”

    凤羽蜿鹫晃动着今日的劳动成果,在张凌云面前颇为满意的转了一圈,等待半天也没迎来一句夸赞之言。

    便凑近看了看始终低着头的张凌云,发现这个小孩正在那自怨自艾,不禁好奇是何事引起他这般大的反应。

    “唉,真不知这皇帝陛下是太过懂礼,还是太过懦弱啦!”

    满心怨气冲天的张凌云,将整场比试的经过缓缓道出,待看着凤羽蜿鹫愈发明显的笑意,张凌云停止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人家敢明目张胆的在御花园搞事情,还有那么多人在一旁叫好,你难道没发现什么问题吗?”

    “嗯,围观叫好鄙夷小师妹的是番邦来使,而同为道友的众人,唉...…,”

    回想着整场夜宴风波,并非皇帝自己拘泥于大国风范,不与番邦各国斤斤计较。

    那些本国的修士,也并未在事情被揭发后,据理力争为弟子们讨回公道,任由皇帝信口开河将这事翻篇。

    这种凡事忍让的行事风格,与现在自己正经历的生活,有着如此相像的痕迹,好似一击重锤狠狠冲击着张凌云凌乱的思维。

    “就快天亮了,你这迷糊的模样说多了也没用,早点休息吧!”

    “嘭...…,”

    繁杂的思绪使得张凌云越发得疲惫,待听到凤羽蜿鹫要离开,张凌云强打着精神走向床榻,直接一头载倒上去。

    “呵呵,好奇害死鸟,就晚一步!”

    已然将一只脚踏出房门的凤羽蜿鹫,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吸引,转身看去张凌云身形尴尬的趴在床上,眼神微眯满脸的无奈。

    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回脚的凤羽蜿鹫,微微歪着头斜视着张凌云,极不情愿的将其拉上床榻身形板正,贴心的拖去鞋袜盖好被子,才缓缓退出房间。

    清晨的阳光宁静而淡雅,湿润的微风轻轻从虚掩的窗廊涌入,带着草木的香气与新鲜空气,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好似身处美轮美奂的梦境一般。

    “喂,唉,小屁孩快起来,你那个二师兄杀过来了!”

    凤羽蜿鹫为昨夜好心将门栓合紧,避免旁人打扰张凌云休息的行为懊恼不已,但现在青田白日又不好再翻窗进出,只得疯狂的拍动房门唤醒这个惹祸精。

    “我睡了有一个时辰吗?你是想带着我早日升天嘛?”

    从深度睡眠中被强制唤醒的张凌云,轻揉额角太阳穴,缓解阵阵袭来的眩晕感,晃晃悠悠的走至门前,摸索着打开门栓放傻鸟进入。

    “你昨天说过什么嘛?为何你师傅非要让孩子妈去刑场砍人!?”

    闲来无事准备去逗弄宝宝的凤羽蜿鹫,还未进入张凌霜所在的别院,便听到内里此起彼伏的吵闹声。

    待听清张凌云是始作俑者后,凤羽蜿鹫即刻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想让其尽快躲出去,以免张凌霜老公上门来兴师问罪。

    “我那师妹从小太过娇惯,连只鸡都不会杀,既然要参加竞技赛,提前练练有好处!”

    张凌云听清事态缘由,满是嫌弃的将凤羽蜿鹫推出房间,并将门窗锁好,再度返回床榻之上进入梦乡,全然不顾凤羽蜿鹫满含担忧的拍门声。

    待周围终于安静下来后,张凌云脑中零碎的画面快速闪过,‘云风闺坊’中几件样式精美的饰品,已然成为弥补小师妹受苦后,用于补偿的首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