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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的屏幕还在跳跃,南沫生气的点开,这才发现,是刚刚南靖天他们建的一个群,里面总共有五个人,秦衍,韩墨生,南靖天。浪浪,还有她。
"沫姐,沫姐,你在干什么?那么大的火。"南靖天发来几个问号。
"做饭!"南沫回了两个字,然后打算退出群聊,可一想浪浪也在呢,她点退出的动作改成了屏蔽群聊,弄完之后。再返回聊天框,又有几条新的消息跳出来。
"不是吧沫姐,你还需要亲自做饭的?"
"好歹你也是一位年收入不低的女星,就没有请个保姆什么的吗?"
"沫姐。听说你在做饭,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担心,要不,我过去给你帮忙吧?"
南沫:"…滚!"
她关掉微信,盯着那锅里糊了的菜,微抿着粉唇将其倒进了垃圾桶里,打算再炒其它的,身后传来一道小声音,"妈咪~"
南沫回过头,小家伙正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门口处,睡眼惺忪,小鼻子很灵的闻到了那股糊味说,"不如,你还是下面条吧?"
"……"
最后,南沫只炒了两道菜,都是素的,再加一碗面条。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浪浪偷偷的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点击备注名为"可能是我爹地"的微信撮进去。将照片发送过去,下面又配上了几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如果南沫知道小浪浪的行为,一定会被气吐血。
……
一连几天,她除了拍戏之外,又接了几个代言,其中有一个全国最大游戏i的代言k,圈内知明的女星几乎都都参加了,也邀请了她。
南沫盯着微信的群聊,那天秦衍去她住的地方跟她说过抱歉之后,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了,虽然建立了群聊,但他一次没有冒过泡。
黎容宣已经被警察抓起来几天了,以审问为由,但是秦衍和她这边一直没有提交证据过去,她应该快要被放出来了。
而秦衍的公司仍旧是个未知数,他…在做什么?
"你在看什么?"余静音见她在发呆,拍了拍她的肩膀,脑袋凑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她盯着发呆的,那个微信头像。备注是"陌生人。"
"…这有什么好看的?"
"随便看看。"南沫关掉了手机,随手丢给她,走去拍戏。
余静音:"……"
……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她从片场出来,下雨了,她打了把伞,一辆豪车正等在外面,南靖天身穿一套白色的西装,身形倾长挺拔,他靠在车门上朝着她挥了挥手,"沫姐。"
南沫走了过去,"来干什么?"
"沫姐,你这天天拍戏闷不闷的?走啊,我订了包间,叫了几个我们都认识的人。咱们去打牌啊?"
南靖天是出了名的喜欢在娱乐场地呆着,花天酒地,享受生活,挥金如土。
想了想。家里有余静音在呢,她不用担心。
"走吧。"刚好她手痒。
南靖天的车开到了最豪华的一家酒吧里,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叫的人已经都在了,南沫一眼便看到了消失了几天的秦衍。
他穿着黑色的名贵西装,肩膀挺括,内搭一件白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上面的两颗纽扣是解开的,随性而慵懒。
男人成熟深邃的五官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线条刻画般英挺流畅,让人心悸。
秦衍听到开门声,偏了偏头,南沫刚要收回,却被他给撞上了,那感觉就像是被抓包了一般。有几分心虚,南沫扬了扬下巴,傲娇的将那份心虚给压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拍戏时候自带的衣服,及膝盖处的小裙子,初秋的天,外面又下了雨,还是有些冷的,所以她出来的时候有多穿一件外套。
身上倒是没有湿,只是那两条露在裙子底下的嫩白小腿,溅上了水珠,由上而下的滚动着。
秦衍移开目光,冷漠的五官上不明所以的凝聚了几丝寒意。
好像不乐意看到她似的?
南沫:"……"
"坐坐坐,沫姐,你随意坐。"南靖天摔先大步的走了进去,里面有不少的人,唱歌的。跳舞的都有。
南沫看了一眼空位,除了秦衍的身边有一个空位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坐了人。
呵,还真的是让她随便坐。选都没得选。
"沫姐。"韩墨生很随意的跟她打了声招呼,身体前倾,手中杯子里的酒却洒在了沙发上一些,他刚要拿纸擦一下。秦衍起身,往那边挪了一下。
韩墨生:"……"
几人对视了一眼,没出声。
这个时候,好像洁癖什么的都是假的。
南沫并没有看到那一小插曲。秦衍坐到了那个位置上,那她自然就坐到了秦衍坐过的位置上。
几乎是她刚刚坐到沙发上,秦衍手里的烟便按在了烟灰缸里,不是抽完了的那一种,是抽了半截的。
南靖天他们几个眼角微抽,明明两人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和好过,可他们却感觉到被虐了,秦衍的这习惯,五年前就有。
原因很简单,就是南沫说她不喜欢闻到烟味,从那个时候起,秦衍手里的烟是逢遇到她,便自动灭掉,几个人纷纷一脸肉疼的,将手里的烟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秦哥都不抽了,他们哪敢抽。
打牌是四个人的事,南靖天带来了几个女人,再加上韩墨生他们几个就够了,秦衍不玩,自然是南沫打。
"先生,您点的酒和饮料。"服务员走了进来,将几杯酒和饮料放到桌子上,南沫是没有点的,但服务员放在她身边的是果汁。
南沫打牌是很较真也很认真的的那一种,她喜欢赢,不喜欢输,因为输了要给钱,她会肉疼。
以致于,她打起牌来的时候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
坐在她身边的秦衍目光虽然一直没有停在她身上,但余光里一直有她,看到她露出纠结的表情,就大概的猜到了她手里的牌不怎么样,抬头,犀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那几人身上。
对面的几人:"……"
"唉,倒了血霉了,这牌好像又不怎么好啊?"明明要赢了,却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