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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他在原地等了你五年,你回来了,现在轮到你来等他了,你就不能像他等你一样的等他吗?"
"他等了我五年,那不是因为你吗?"南沫的目光突然朝着南靖天直逼了过去,那里面存着怒气。
"是!是因为我!我因为黎容宣那个女人的蛊惑,让你们分离了五年,其实我也是一个心机裱!"南靖天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该死!"
韩墨生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开口嘲讽了一声,"所以,秦哥现在不在,我们大家已经开始互撕了是吗?"
"烟!"南沫看向身边的余静音。
余静音以前包里都会备一盒女士香烟,南沫有时候会抽个一两根,而她自己也会抽,因为在娱乐圈里。压力那么大,艺人会偷偷的抽根烟,疏解一下压力那很正常。
但是,自从他们回国之后。碰到了秦衍,那个强势的男人管天管地,连她这个经纪人也管,他不允许余静音包里带烟给南沫,所以,她的包里,已经很久没有烟这个生物了。
"我去买!"余静音没有说阻止她抽烟的话,因为她理解南沫,她现在需要去释放一些自己的情绪,更何况女士专用的香烟,尼古丁并不高,只抽个一两根的话,对身体是没有伤害的。
余静音很快就回来了,她买的是以前南沫抽的那一种,有茉莉花香的。
南沫接过烟,她有些迫不及待,好像着了迷一般,连撕带扯的将外面的那层包装给弄开,甚至她的手指有些抖,在抽出一根之后。立刻咬在了嘴边上。
余静音帮她点着了火,南沫深抽了一口,有些急,又因为她抽烟的动作并不高明,又许久没有抽了,所以猛的抽了一下,呛的她连连咳凑了两声。
"没事吧?"余静音轻拍着她的后背,眼睛"嗖"一下全红了,看到南沫这样让她想哭,可她又必须要忍着。
"没事。"南沫平息了一会儿,纤细的背部线条靠在沙发上,朦胧的烟雾从她好看的菱形粉唇中,缓缓的溢了出来。
那烟味,让她一直想崩溃且又不能崩溃的理智,埋葬。
冷静,她急需要冷静。
"沫姐。"南靖天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南沫的手腕,眼神隐忍,"别抽了!"
南沫冷眼看着他,"你以为自己是谁?能来管我?"
"沫姐!"
"哗啦!"南沫将那酒桌上面的酒。一手全扫了一下去,酒瓶酒杯碎了一地,发出碎裂的响声,惹得不少的人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松手!"她语气极冷。
坐在他们旁边的韩墨生,微扬了一下头,将那涌出的情绪压了下去,忍无可忍的起了身,痛苦的转身离开。
南靖天紧绷着脸,一根一根的手指将她的手腕松开,也是忍无可忍了,大概也同韩墨生一样,不想看到南沫这幅样子,也走了。
就只有余静音还陪着她。
南沫偏头看了一眼,她细白的双指间夹着的那烟,轻淡无神的笑了声,喃喃自语。"大家都跟你有仇吗?就那么讨厌看到我抽你?"
"算了,像你这种祸害,无用的尼古丁!就算抽多了你,也没用。废物一个!也不知道秦衍他为什么就那么爱抽你…"
余静音听到她的话,似是忍无可忍了,抬起头,将眼睛里面的泪水逼了回去,一手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我们走吧,回去在喝,不要让小人看了笑话。"
谁都知道秦衍死了。谁也都知道,南沫这个狂妄的主,从今天开始没有依靠了。
那些隐匿在酒吧里的记者,指不定明天就会将南沫写成什么样子。
借酒消愁?
难以接受?
疑似患抑郁症自杀?
南沫手指弹了弹烟灰,由余静音扶着往外面走去,酒精对于她来说,还是致命伤,沾了就醉。两眼朦胧。
"结账!"南沫的手拍在吧台上。
余静音低头,去拿包包里的钱包。
"您好,刚刚您跟南少和韩少消费的都是最贵的酒,一共,49万。"
南沫抽了口烟,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缭绕的浅浅烟雾从她红唇里出来,一个抽起烟来,也非常美的女人,看的服务员目光有些痴迷,只见她挽了挽唇说,"刷秦衍的卡!"
服务员的脸,顿时"刷"一下全白了!
秦衍的卡!死人的卡!
"对不起,对不起,她喝醉了。"余静音连忙道歉,又是一阵心酸。
"没…没事。"服务员目光同情的看着南沫。从身后的礼品堆里拿了件礼物给她,"根据您今天在酒吧里的消费,这礼物是送您的。"
"谢谢。"南沫抱着礼物走了,身后的余静音。眼看着她走了,急的喊了声"别走,南沫等我啊!"
她将卡递给服务员,"快一点儿!"
"好。好。"
刷了卡之后,余静音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这几天的天气都不是很好,又是冷冬了。外面下起了大雪,余静音追出去,连南沫的人影都没有看到,雪下的太大,外面也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
生怕这个时候人会出什么事情,余静音出来没有看到人,心当即也是狠狠的坠了一把谷底,从脚下凉到了头顶。
"南沫!"余静音叫了声,连忙跑去找人。
她往前面跑了几步,余光看到一处路灯的下面,满是雪的座椅上,一道人影坐着,手里抱着酒吧里服务员送的那件小礼品盒,头顶的雪大簇大簇的飘落下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单薄的,看着就冷。
余静音忙跑了过去,手里还拿着南沫的外套,连忙帮她披上了,"小祖宗,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南沫低着头,出来之后,她手里的烟,不小心碰到了雪,雪灭掉了她的烟,使的她的情绪又到了低迷的边缘…
"南沫…"余静音双手触碰上她冰凉的小手,帮她暖着,一直忍着忍着,她很想哭了,可还是不能在南沫的面前哭,她如果都哭了,那南沫得有多难受。
"余静音,其实我挺惨的…"南沫低低的出声,"我没有把秦衍当男朋友过,也没有把他当作是我男人过,我也没有刷过他的卡,让他替我买过单,我也没有跟他撒过娇,告诉过他我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