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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有几分凌厉,小糖果则是不看她,好像什么都不懂的自己笨拙的换起了衣服。
白芊芊想,应该是她想多了,一个小孩子而已,她又不会说话,能做什么?
她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小糖果换上了睡衣,往门边看了一眼,那里面放着精光……
书房里,白芊芊看着背对着她站的男人,她就算离他再近,跟他也好像是两个不同区域的人,无比的疏远。
"今天那位南小姐…"
"我被她算计了。"秦衍从烟盒里抽了根烟,他咬在嘴巴上。混身的气息凉薄,那双墨一般的眼眸俯瞰着窗外的风景。
算计…
这个词将白芊芊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全给浇灭了,她仍旧是装作伤心的吸了一下鼻子。"那你能离她远一些吗?我总觉得她在勾引你,她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男人抽了一口烟,那双狭长凉薄的眼睛晦暗不明,抬头,唇角溢出来的烟雾淼淼上升,无尽的魅力与荷尔蒙气息滚动,十分的迷人眼。
"不会,她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耍手段,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我看不上。"
闻言,白芊芊大喜,她不是没有了解过秦衍和南沫之间的感情,她一直觉得他们是密不透风的墙,她跟本就渗入不进去,却没有想到,秦衍不记得之后,南沫的形象在他的心里,居然这样的。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多久,秦衍转过了头。视线将她盯着,那一眼,从她的脸游移到了她的腿,一般一个男人这么看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有两点,一是想做点什么,二是看看自己有没有兴趣。
白芊芊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羞瑟,内心一阵窃喜,然而,下一秒,她却像是被雷给劈了,秦衍看了她之后,那双凤眸里没有掀起任何的,甚至是连波动也没有,他转身从她的面前走开了。
这能代表的就是,他对她没有掀起兴趣。
白芊芊的脸色,开始肿胀青紫。
秦衍回到卧室,有些恼怒,在他脑海里不断徘徊旋转的…
是那个女人,被茶水打湿了衣服。映出来的曲线,和她嫩白到无一丝瑕疵的肌肤,包括她的小衣服…
她的美将任何人都比成了陪衬!
"彭!"卧室桌子上的东西被男人挥手,全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
隔天,酒吧。
南沫靠在座椅上,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她的目光是死死盯着她的手机屏幕的,脸色微微发冷,一天之内,她连着两次加了秦衍的微信,却都是毫无音讯的状态。
裴煜坐在她的旁边,原本是想要带她来放松一下的,结果却看到她将所有的人都屏蔽了起来,轻叹了口气,余光看到酒吧不远处,站在那儿的袁九。他神情紧绷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又怕会打扰了他们。
"我去去就回来,不要乱跑。"裴煜起身。
南沫的视线还是在手机上的,她点了点头。等裴煜的人走了,南沫立刻一改常态,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杯名酒,一杯又一杯的进了她的嘴中。
像是不快,又像是在发泄。
她的戒指找不到了,秦衍也不忘记得她了,他不在追着她跑。认为她心机也就算了,他还不通过她的微信!
"姐,姐,悠着点行吗?"余静音看到她这么喝洒,伸手去夺她手里的酒杯,南沫的酒品,她有底,怕是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别拦我。"南沫半趴在前面的酒桌上。眼神迷离,避开了余静音伸来的手,又是一杯喝了下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这里酒精度越高,她的脑海里就好像是有什么要涌出一样。
一点一点的拉进,但却一直吊着人的味口,让人看不清楚。
余静音对于酒也没什么抵抗力,眼看着南沫越喝越多,整个人都已经醉了,她怕一会儿裴煜回来之后,会骂她,索性也倒了几杯酒,爽快的喝了起来,等裴煜回来了,南沫醉了。她也醉了,他能骂谁?
南沫因为酒精在身体里面乱窜,而脑海里又在这时,四下的翻涌着。让她烦躁到不行,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些画面。
"是的,目前来看的话。应该提早剖腹产,以免孩子出什么意外,毕竟普通的孕妇怀的只是一个孩子…"
南沫闭了闭眼睛,打了个酒嗝。后面就又断了片,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来着?
她有一瞬间的晃神,那一瞬间就好是她睡着了,又猛然间醒来,南沫眼前迷迷糊糊的,她刚刚点的都是酒精度较高,后劲度比较浓烈的酒,此刻,全在她的身体里开始挥发了。
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景像。
她动了一下,但没有能起来,整个人好像陷入到了一种极不安全的环境之中,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很无助。
秦衍…
南沫摸到手机,俯趴在那张桌子上,用拇指的指纹按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串输入语音曲线。
"通讯录-找秦衍…"她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系统收到她的语音,搜罗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找到。
"抱歉,没有秦衍这个名字。"
南沫"嗯?"了一声,眉头拧了起来,"没有秦衍?那找阿衍?"
系统又是一阵搜索,还是什么也没有。
"抱歉,没有阿衍这个名字。"
南沫的嘴巴轻咬着手指,没有秦衍?也没有阿衍,那她究竟备注了什么?
"找老公?"
系统收到她的语音,再一次的搜罗,这一次顺利的找出了一个号码。
"备注老公的电话号码已找到,请问是否拨打?"
"打。"
系统自动的为南沫打通了那个电话号码,那边响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动挂断了。
"无人接听,是否重复拨打。"
南沫:"打。"
系统再一次的重新拨打,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又被挂掉了多少次,南沫心中的委屈开始凝聚,握紧了拳头。
好在最后一次快要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谁?"
南沫将手机放在耳朵的边上,那冷漠的字眼,好像是有一股冷空气灌进了她的耳朵之中,激的南沫越发的委屈,一个女人她醒着的时候有多强势,她醉了的时候,就有多软弱。
"老公…"她极度委屈和含着些许哭音的声音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