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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迟早都会结婚的。"霍启铭没有在多说什么,上了楼。
霍舒桐咬了咬牙,南沫没有回来的这些天里,她不是没有感受到霍启铭对她冷淡的态度,明明嘴上说着,不分亲生不亲生,可不还是一样,如果现在南沫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能是这幅态度?"
"走吧!"金斯顿手指按了两下眉心,将霍舒桐的排斥看在眼里,冷冷一笑,他最厌烦的就是有女人对他这种态度!
霍舒桐深呼吸了一口气,跟着金斯顿上了楼,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脸上的和善尽数的褪去,将前面打量着她房间的男人盯着。
"金斯顿。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们不过就是合作的关系,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金斯顿回过头,抬手一颗一颗的解着他身上的纽扣。轻笑道:"我们是合作关系没错,但我这个人和一个人合作的时候,我会喜欢合作的比较深入一些,就比如现在,我对我的未婚妻,有权力做些什么。"
霍舒桐的脸色大变,后退一步,防备性的将手挡在胸口处,"我警告你,如果你…"
"如果我对你做些什么,那么你就开始大喊大叫?"金斯顿脸上的笑意更深,向前走了两步,贴近了霍舒桐:"我一直以为霍小姐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怎么现在脑子也那么的笨的?你大叫对你有好处?让我对外面的那些人说明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告诉他们我带来的那个女人就是南沫?"
"你!"
"霍舒桐说实在的,你比起那个南沫来,真的是样样都勾不起我的兴趣来。"金斯顿脸上的笑意,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尤其是在生理需要方面。所以…"
他的手掌顺着霍舒桐的腰往上:"饥不择食的时候,你也能勉强的吃的下去。"
"金斯顿!"霍舒桐脸色难看,试图去弄开金斯顿的手,却被他压到了门上。
"你装什么呢?"金斯顿的嘴唇贴近了她的耳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虽然不是他喜欢的,但至少也不是他所厌恶的,吻顺移着她的脖颈往下,"你现在很需要有个人来爱你不是吗?"
一言道破,自从知道了她自己不是霍启铭亲生的女儿之后,霍舒桐就一直觉得这世界很冷,冷到只剩下她一个人,那种冷常人体会不到。
"就让我们互相取暖?"
房间里久久不息,也只有这样,好像她心底的那些气,那些不能向别人说的压抑心情,才一次一次的被摧毁。
……
楼下,南沫站在外面吹风,那种终于回来了的安稳,和不能与大家相认的心情。正一波又一波的将她冲击着,久久不散。
一名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恭敬的开口。
"金姨,您是和金少一起来的,所以霍先生让我收拾出来了一间客房给您,您现在要休息吗?我带您去?"
南沫现在还不想休息,她也睡不着,刚要拒绝,她看到一道身影正从外面走来,他身上是名贵的黑衬西裤,沉稳矜贵,下意识的,南沫转过去了身,对佣人说道:"走吧,带我去看房间。"
"好的。"
秦衍望着她的背影,一双漆黑含墨般的凤眸。波光汹涌,渐渐的凝聚成了可以将人溺死的深渊,他在她站过的位置,微停了一下脚步。随后进入大厅,旁边的佣人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金斯顿在那个房间?"他淡声问。
"他人在霍小姐的房间,今日房间不够,霍先生让他们一起住了。"
"嗯。"男人长指捏了两下脖颈处的领带,迈着沉稳的步子上楼:"今晚让所有的佣人,都提早回去休息,不需要留人守着。"
"是。"
南沫进入客房,等佣人离开之后。她将门关上,刚解开了身上的两颗纽扣,浴室里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手指微僵,随即说道:"出来吧!"
一道人影从洗手间走了过来,这个人就是姜柔。
"师姐。"姜柔从里面走出来,她望着南沫过份消瘦的身影,眼睛被狠狠的冲击了一下。拳头紧握,金斯顿那个该死的败类。
看到进来的人是姜柔,南沫松了一口气,但没有想到,第一个人将她认出来的人,居然是姜柔。
"你认错人了!"南沫否认。
"呵!"姜柔冷笑了声,"我认错人了,又公然出现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这种反应吗??"
南沫不语将她盯着。
姜柔走过去,她靠在了窗户处,轻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你在金斯顿的手中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你,一直到现在,我才找到机会。"
姜柔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一直在找她。
南沫心中微暖。但她现在并不希望有任何人认出她来,因为她现在…
"我如果知道金斯顿会把你变成这样!我就应该调集人杀进他的地盘,救你出来!"说这话的时候,姜柔语气十分的隐忍克制。她眼底是毫不隐藏的对金斯顿的仇视。
南沫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来,无耐只能说道:"别对他动手,他还不能死。"
她的声音和容貌都成了这样,还要靠着金斯顿来恢复。当然,也有可能,他只研发了这种药,而没有研发出解药。她也有可能一辈子这样。
但只要金斯顿不死,至少还是会有希望的。
"你承认了?"姜柔走过去,她站在南沫的面前,看了一会儿她的面具,想揭开,但又不忍,因为她知道南沫的自尊有多高,现在人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南沫也是往后退了一步,坐到了沙发上,倒了两杯水,推过去一杯,轻笑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在乎我。"
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姜柔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让她想到那时,她和南沫同时被武过的那句话。
一日为师姐,终身为姐姐。
"没办法,你万一死了,我以后闯了祸,谁来帮我善后?"姜柔叹息了一声,坐到了南沫对面的位置上,手指摸了摸一个月前,被贺云深打过的那半张脸,"在乎你的人里,我可排不上号,有的人已经疯了,连巴掌都甩到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