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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新兵,但只要稍加训练,对付两三千的乌合之众应该也不是难事。既然天道宗要和莫飞羽在修真界里开战,那自己就给他捣捣乱,先给顾北川那老东西添添堵。
做好了打算,林威就将自己二人前往历家村的目的和薛让说了。
薛让听说历啸天竟然就是那历家村人氏也有些意外,叹了一口气道:“我在丹霞谷之时也听说过历啸天和张临风,他二人当时在我们的心目中那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不想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唉!这修真界啊!”
林威待薛让感慨完,问道:“薛兄,既然历家村现如今不太平,我们前去也多有不便。能否让我二人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寻个机会偷偷潜入历家村去将历啸天的骨灰安葬了再出来,办完了这件事我们就要回丹霞谷了。”
薛让也没什么异议,他现在与世无争,无论是谁都但行方便。小院里有几间茅屋,薛让自己住一间,剩下的除了柴房让林威和许明月随便挑。
见林威有些疑惑,薛让笑道:“柴房里住着我的一位朋友。”林威纳闷,是什么朋友竟然住在柴房里。
薛让哈哈笑道:“是萧先生,这位萧先生可是个妙人。也不知他是哪里人氏,孑然一身游荡天下。半年前来到我这里就住下了。萧先生满腹经纶,就是爱好这杯中之物,经常去广德府里买醉。喝醉了回来就睡在柴房里,让他去别的房间去睡他也不去。”
林威听薛让说的这个萧先生,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落魄江湖的酒鬼酸儒。这种人也是有的,纵酒诗词游戏人生四处飘荡,就像是李白一样活得很潇洒。
薛让道:“萧先生清醒的时候不多,偶尔没有喝醉的时候就和我在小院里聊聊天,平日里也帮我带带学童。萧先生今日不在,想来是又去广德府里喝酒了。他这一走就没有固定的时辰,有时一两日有时三五日,甚至小半个月都有可能。回来就钻进柴房里睡大觉,林兄你也不必理会他。”
林威:“哦”了一声,心道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你以前是薛仕龙就交常远那样的朋友。现如今你是薛让,身边自然就是这样的酒鬼酸儒。
眼见天色渐晚,薛让收拾了几样简单的农家小菜一壶土酿米酒,邀请林威和许明月二人吃饭。
林许二人都是修士,对于吃饭这种事已经是可有可无了。但在这安静小山村的农家小院里赏月品酒也是一种情趣,便依言落座把酒闲聊。
林威发现薛让这些日子里应该是一直在专心读书,竟然颇有学识。他于诗词一道也有涉猎,谈吐和在丹霞谷之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心下感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薛让是彻底的肉体凡胎,喝了几杯酒便有些上头了。向着林威和许明月告了一声罪让他二人自便,就转身回屋去睡觉了。
许明月坐在大槐树下欣赏着山村夜景,耳中听着四下里一片虫鸣蛙叫,放松身体惬意又放肆地伸了一个懒腰向林威道:“还是薛先生懂得生活,你说若是咱们也在这里盖上几间茅屋,不再去理会修真界的烦心事,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岂不是也很好?”
林威不接许明月话头默不作声品酒赏月,许明月哼了一声不满道:“是!还得把小满那小妮子接过来,对吧?”
林威依旧不吭声。许明月无奈只好换了话题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林威转头问道:“什么打算?”
许明月道:“就是眼下什么打算?你真要住在这里隐居啊?”
林威笑了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许明月奇道:“战兵?你带的有战兵跟在后面吗?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林威笑而不答,心道‘你丫不是有女人的直觉吗?你还问我干嘛?你要是能直觉到老子的紫府世界我算你厉害!’
林威每一次当着许明月的面拿东西或是唤林猛出来的时候,都在腰间的储物袋那里做个样子,许明月的直觉再敏锐也感觉不到另一个世界。
许明月见林威不答,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你不会是随身带着御兽囊吧?那得是多大的御兽囊能装下几千个战兵?你真有如此的宝物吗?”
林威端起酒来抿了一口道:“你猜。”
“切!”许明月甩了林威一个大白眼子,转过头去不搭理他。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回头问道:“快说,你的战兵到底藏到哪了?何时才能到?咱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林威见许明月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好奇的小女人样子不禁心中大乐,终于在许明月面前找回了一点面子。我让你天天给我装大小姐,看你还装不装了,爽!
许明月急了:“林威!你小子跟本姑娘玩猫腻是吧?你信不信我跟狐小满说、、、、、、”
“打住!”林威见许明月有要耍混蛋的意思连忙道:“许明月!你是丹霞谷的大小姐,闻名修真界的大家闺秀,不带耍流氓的。你根本就不是无赖你装也装不像,我不怕!”
许明月咬牙切齿冷笑道:“本姑娘是女人,耍无赖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今天我还就耍了!你说不说?”
“靠!”林威火气也上来了:“我就是不说!凭啥非得告诉你?”
“凭、、、、、、”许明月狠狠地瞪着林威,忽然就流下了泪来:“凭老娘我喜欢你!你这王八蛋!”
林威愣住了,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一旦许明月对自己有任何表示自己该怎么样去拒绝她。林威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也在心里背熟了,此时只要把自己背好的稿子照着念一遍就行了。
许明月再也不看林威,忽然把头埋在双臂之中伏在竹椅背上大哭起来。丹霞谷的大小姐,修真界第一才女许明月此时哭得就像个孩子。
林威见她双肩耸动,纤弱的身体缩得小小的。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手臂下面直直滴落到了地面上,林威从来也没有见过许明月如此伤心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