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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赠送的水果送了上来，只是几瓣苹果片。
几个人吃完水果后，张子健埋单结账，几个人花了不到一百块钱，真是便宜。
张子健拉开店门请冬妮娅她们先走，女士优先。
汽车旁他将车门打开请两个美女上车后，坐到驾驶位置开车回学校。
在汽车上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哥哥，你在俄国给了服务员那么多小费，刚才为什么没有给餐厅服务员小费？”
张子健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
“冬妮娅，中国尤其是现在的中国，与国外有很多不同，国外吃饭住宿给服务员小费理所应当，服务员的实际收入中很多是小费。”
“而中国你若是给小费，一是单位规定不允许，二是领导要求交公，三是服务员本身不会要，如果遇到性格急躁的服务员会认为你是在施舍，甚至羞辱他。”
冬妮娅和卓娅一起吃惊地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
张子健谈兴上来说道：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在中国的古时候，有多久远呢？”
“你们俄国最早期政权是维京人在公元九世纪建立的基辅罗斯公国，有记载最早在公元八六二年，以基辅为首都，东斯拉夫人建立的早期国家。”
“这个故事还得往前推将近两千年，发生在中国春秋时代，公元前一千年，中国古时候周代封国四大国之一的齐国建立，就在中国山东。”
张子健接着讲述道：
“这个故事有文字记载在《礼记.檀弓》中，是中国古代一部重要典章制度书籍，儒家经典之一。”
“故事讲的是当时齐国有严重饥荒，一个叫黔敖的人出于好心在路边准备好饮食，供应路过饥饿的穷人来吃。一天有个饥饿的人用衣袖蒙着脸，脚步拖拉，两眼昏昏无神地走来，黔敖左手端着食物，右手端着汤，因为不知道他叫啥名字，就说道：喂！来吃吧！”
“那个饥民抬起头看着他说：因为不吃别人施舍的食物，我才落得这个地步！黔敖追上前去向他道了歉，请他吃饭，但那个人最终还是走了，却因为没有吃饭饿死了。”
“曾子听到这件事后说：恐怕不用这样吧！当黔敖无礼呼唤时，当然可以拒绝，但他道歉之后，就可以去吃饭。”
张子健继续说道：
“曾子很有名，出生在公元前五百零五年，是孔子晚期弟子之一。”
“参与编制了《论语》，又写了《大学》，《孝经》，《曾子十篇》等作品，被后世尊奉为“宗圣”，是配享孔庙四配之一。”
“中国现在有句成语就是不食嗟来之食。”
冬妮娅和卓娅对中国文化传统很感兴趣，更喜欢听故事，两个人虽然不能理解这个故事内涵，但是还听得津津有味，中国历史太久远了，一个小故事都发生在俄国有记载历史之前两千年前。
张子健讲完故事后，略加评论地说道：
“中国传统中对人的气节很看重，对尊严的强调，对精神的重视，在精神和肉体之间，在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之间，在尊严和卑躬屈膝之间，前者高于重于后者，在二者不能两全情况下，宁可舍弃后者，牺牲后者。”
几个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回到学校，将冬妮娅和卓娅送到公寓楼下门口后，冬妮娅和张子健吻别后，约定明天一起到食堂吃午饭。
.....
第二天清晨，一场小雪降落，雪量很小，堪堪盖住地面。
中午十一点钟张子健来到冬妮娅公寓楼下请宿舍管理员通知冬妮娅。
不一会冬妮娅下来了，比昨天精神了一些，化了淡妆，旁边没有卓娅这个电灯泡。
冬妮娅上来挽住张子健的手臂娇声说：
“哥哥，我们去食堂吧，开门了吗？”
“现在已经开门了，不过是中午饭，小懒猫，是不是刚起床。”
“哥哥……”
冬妮娅挽住张子健的手指无师自通掐住肌肉一用力。
张子健假装哎呦呦喊痛。
冬妮娅用小手赶紧揉一揉，看到张子健装的不像，于是又一掐。
两个人来到食堂，刚开门没有几个学生，冬妮娅和张子健买了一些牛肉包子和羊肉汤，端到桌子上，面对面开始吃起来。
食堂里的各年级学生看到年轻貌美的冬妮娅都惊为天人，不约而同偷偷看，却看到冬妮娅小鸟依人般在张子健身边，都是一阵羡慕嫉妒。
冬妮娅竟然拿起了筷子，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没有掉包子，看来自己在家里偷偷练习过。
她一边吃饭一边与张子健说话。
“哥哥，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二日了，我听说你们学校期末要考试了，你不需要复习吗？”
“我的考试还早呢，这学期只有三门专业课，没有基础课，在一月二日开始连考三天，一月十几日就放假，寒假很长一直放到二月底。”
“不用复习，按时参加考试就可以了，也不用打满分，我上学期末考试成绩全校第二。”
“对了，你在俄国的课程全部结束了吗，不用再回去上课了。”
“哥哥你吹牛吧，不复习就参加考试，不过呢，我相信你。”
“我在俄国学校里的课程全部结束了，剩下一年半时间就是陪哥哥学习，你来负责我的汉语教学。”
“冬妮娅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想家，过一天是星期天了，我带你到我们家去吧，好不好。”
冬妮娅斜着眼睛飞了一个媚眼给他。
“睡得不太好，因为没有哥哥在身旁，想家了，更想你。”
“哥哥你教教我到家里注意些什么，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好不好吗。”
“什么也不用准备，一个真实的你跟我走就行。”
“我还给你准备了吃饭的刀叉。”
“不嘛，哥哥，入乡随俗，我已经练习好久拿筷子吃饭，可有意思了，开始的时候什么也夹不起来，现在好多了。”
张子健连忙手把手教冬妮娅使用筷子，提高吃饭水平。
“商量个事呗哥哥，这个牛肉包子太好吃了，剩下的两个我都吃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