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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夏深吸一口气,将木盒轻松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此种情况让阳夏愕然,他面容呆滞,将木盒翻过来左看右看,不停晃动,片刻后确定,这木盒真是空空如也,啥都没有,申屠在旁也傻眼,一把夺过木盒上下抖动,抖了半晌,终于确定里面真的没东西。
“二大爷,你这啥意思?”阳夏满脑袋问号,他不信二大爷这绝世强者那般无聊,用空盒戏弄他,他从申屠手中拿过木盒,眉头皱起,目露沉思,渐渐,阳夏小脸铁青,双手一用力,木盒破碎开来,在申屠愕然眼神中变为碎屑,漫天飘散。
“刘兮颜,小爷与你不共戴天,行呀,耍诈耍到小爷身上来了。”阳夏是何种人物,思前想后,很快便确定木盒被调包,嫌疑人确定无疑,申屠三师伯刘兮颜,她肯定受霍心唆使,早就在混洞内等阳夏与申屠到来,然后故意冲出撞飞阳夏,瞬间将木盒调包。
“三师伯?她怎么了?”显然,申屠还不明白,眼神茫然。
“刘兮颜住哪,带我去找她。”阳夏气的直哆嗦,实在没想到这大胸美人儿如此无耻,拽起申屠就要去找刘兮颜算账。
申屠摸着大光头,终于回过味儿来,可让他去找刘兮颜要木盒,他可没那胆子,哭丧着脸不停摇头,道:“这件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三师伯是咱们天心宗出了名的女流氓,落在她手里面的东西想要拿回来比登天还难,惹恼了她,发起疯来,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呀。”
“你这怂蛋!”阳夏见申屠堂堂八尺大汉怂成这样,骂了一句后,郁闷的盘膝坐下,抱着胳膊,皱眉沉思,二大爷给他的木盒至关重要,绝不能有失。
“兄弟,我看你还是忍了这口气,等“那位”回来再说。”被阳夏骂怂,申屠也不计较,反正他早已被阳夏训斥惯了,上前拍拍阳夏肩膀,想让阳夏也认怂,毕竟他只是一凡人,认怂不丢脸。
“你这三师伯性子如何,有何喜好?”阳夏抬头,凝视申屠询问道。
“三师伯性如烈火,脾性刚烈暴躁,一言不合就翻脸,至于喜好,她最喜强取豪夺,杀人放火,与人赌斗,且嗜酒如命。”申屠犹豫许久,咬着牙将刘兮颜性子喜好告知阳夏。
“与人赌斗,怎么个赌法?”阳夏眼神一亮。
“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想法,全天心宗上下没一人愿意与她赌。”申屠哪不知阳夏所想,叹了口气,劝他不要有这想法。
“为何?难道她赌输了不认账?”阳夏摸着下巴道。
“差不多,她若是赢了还好,要是输了就非得赢不可,不允人走,必须跟她一直赌下去,直到她赢为止,迄今为止,我这三师伯除了在与命归天七日七夜豪赌中输了外,从未吃过亏,况且,三师伯不可能跟你赌,因为你的东西三师伯看不上。”申屠耐着性子为阳夏解惑。
阳夏看向申屠手中那坛万年朱果酒,申屠跳起来一拍巴掌道:“对呀,三师伯嗜酒如命,这是好东西,可是,你确定你能赢,别想着用你凡人出千手段,不管用,她一眼便能拆穿。”
“谁说我要出千,这坛万年朱果酒拿上,你选好你的东西,我再给林大美人儿选一件,咱们立刻去找刘兮颜。”阳夏摆摆手,催促申屠快选宝器,他则静下心,开始选送给林静寰的至宝....
半个时辰后,天心宗石塔密室内,刘兮颜扛着巨镰,极为粗暴的一脚踹开密室门,迈着大步走入密室,径直走到石桌前坐下,密室内,霍心盘膝坐于一处灵泉眼上,泉眼灵气浓郁,若真龙盘绕于霍心苍老法躯,霍灵站于一旁,见刘兮颜走入后,恭敬的行礼道:“三师伯。”
“东西到手了?”霍心睁眼,看向刘兮颜,重新生长出的左手轻抚白须,道。
“到手了,先说好,老头子追究下来可不关我的事。”刘兮颜将木盒拿出拍在石桌上。
“师父他老人家不传元灵术于我,反倒是将元灵术传给了我的小徒儿,为了争一争命,我顾不上那么多。”霍心面无表情,凝视石桌之上的木盒,淡淡的道。
“你心念太杂,不适合修炼元灵术,老头子不肯传你是为你好,我的东西呢?”刘兮颜摇头,望着霍心。
“此物我再留无用,你,拿去吧。”霍心叹息,拿出一面玉符,不舍的看了一眼,抛给刘兮颜,刘兮颜抬手接住,看着手中那块莹白无暇,裂痕交错,岁月气息弥漫的玉符满意点头,收起玉符后起身便要离开,门外,嘈杂声传来...
“大师父,想要木盒你就说嘛,何必如此呢?”阳夏闯入密室,一眼便看见石桌上的木盒,他表情平静,咧嘴一笑,道。
霍心嘴角一抖,看向刘兮颜,若非刘兮颜故意露出行踪,阳夏不可能寻到此处。
“老头子可不好惹,我不想背锅呀,反正东西我交给你,能不能保住看你自己本事,哎呀呀,你可以杀人灭口嘛,反正此处全是你的人,你将这小子宰了,谁知道呢?”刘兮颜用手搓了搓肩,拾掇霍心灭掉阳夏。
“三师姐,你狠!”霍心白眉立起,怒意升腾。
“一般一般啦,哦哈哈...”刘兮颜扛着战镰,掩嘴娇笑,神色得意,笑完就想离开。
阳夏上前一步拦住刘兮颜,微笑道:“美人儿,你就这么离开,不好吧?”
刘兮颜饶有兴致凝视阳夏,他伸出一只白皙小手,挑起阳夏下巴,轻浮的道:“小家伙,本座劝你还是安分点,天心宗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阳夏眼睛眯起,反手便抓住刘兮颜小手,这举动让刘兮颜眼眸红芒一闪,战镰一挥,径直砍向阳夏脖子,阳夏一动不动,反而捏了捏刘兮颜小手,刘兮颜神色一僵,战镰停于阳夏脖间,缕缕鲜血从阳夏脖间流淌而下...
见血后,刘兮颜目中红芒更盛,舔了舔嘴唇,娇笑道:“咯咯,小家伙,你这算是调戏本座?”
“嗯,算是。”阳夏很爽快,直接点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