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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节哀,九...九公主上吊自杀了。”一小太监神色慌张,从人群堆里挤出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着,噗通一声,跪在魏渊脚下。
“什么?你...你说什么?人现在在哪?快带孤王去。”魏渊刚迈出一步,眼前突然一黑,身子往后仰,一旁的魏云霄连忙扶住魏渊的肩膀,这才没倒下。
现在去还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孤王最疼爱的女儿,被活活逼死了,是孤王无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住。
魏渊抬头望着天空,将溢出来的眼泪收回,绝对不能在将士们面前掉眼泪,九公主是魏渊这十九个女儿里最识大体爱子民的公主。
她是不想让魏渊为难,但骨子又有一股子倔劲儿,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从未见面的人,一死百了,这样鬼族就不会逼着联姻,但她永远也想不到,她只是这阴谋中可有可无的棋子。
魏渊平静了一会,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血红的双眼含着恨意,手里握着的利剑蠢蠢欲动,浑身散发着帝王的气息,他从将士的身后一步一步走到最前端,直视裘刃。
没有任何保障,俩人的距离不过百米,裘刃只需要微微动一下手,这魏渊就得吐血身亡。
“魏渊,我鬼族要娶的是你女儿,你站出来是什么意思?”裘刃说完这话,一片笑声,肆无忌惮的嘲笑,鬼族的厉鬼恶灵在原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想要饱餐一顿,人血散发的味儿已经让他们蠢蠢欲动,就等裘刃一声令下。
“众将士听令,杀鬼族一人赏黄金百两,官拜正三品,杀裘刃者,赏城池一座,封王。”魏渊的眼里都是怒火拔剑指向裘刃。
魏渊此话一说,众将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手里的剑拿的更稳,脸上的恐惧也转化为愤怒,拼死一搏,立功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陛下,且慢,我所布的镇,只能守不能攻,强攻的话,胜算只有一层。”蓝琼见魏渊彻底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连忙上前阻拦。
“魏渊,你女儿死了也得给我交出来,换上我鬼族的嫁衣,抬走。”裘刃故意激怒魏渊,想逼他进攻,蓝琼布的镇不容轻视,若是此时硬闯,那也必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
在看这东冥国的士兵身上竟然有灵力,实力也不容小觑,还是谨慎些好。
“父皇,他这是激将法,父皇,您冷静。”魏云霄大声的说道,握住魏渊拿剑的手,缓缓降低。
魏渊布满血丝的双眼,悲恨又无奈,他咽不下这口气,恨不得将裘刃千刀万剐,可绝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去赌这场战争。
僵持了半柱香的功夫。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杀。”裘刃一声令下,这些饥渴已久的恶灵厉鬼以光的速度冲了出去,喉咙里发出嘶吼声,这声音尖锐刺耳,渗人骨髓,听了心里直发毛。
一层薄薄淡紫色的光膜在空中升起了半圆,抵挡着鬼族的入侵,撞在这光膜上的厉鬼瞬间被烧的化为灰烬,裘刃的手里升起一团浓浓的黑雾,纵身一跃,跃到上空,对准光膜打去。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来袭,蓝琼,离野,茹音连忙升到半空中,将手中的灵力打在光膜上,两股势力旗鼓相当,站在地上的崖柏望了眼空中的战事,静下心来,想如何破解这阵法
突然
一团紫红色的狐火朝裘刃正面打来,裘刃感觉这次必死无疑了,来不及躲闪,整个人在空中划出半个弧度,坠落。
这一击,可谓是致命一击,毫无还手之力,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崖柏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裘刃,嘴角鲜血成串的往下淌,体内的灵丹估计是震碎了。
“快.......撤。”裘刃靠崖柏扶着站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回鬼族疗伤,一阵黑烟散去,鬼族的人落荒而逃。
鬼族就这样的撤了,那灵力极强,根本没看清,到底是何人出手?
蓝琼向四周望去,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出的手,可这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是谁在暗中帮忙那?
黑暗中某树杈上,坐着一男一女,伸着脖子往远处眺望,男子身高修长,女子的头正好靠在男子的肩膀处,树上月下,孤男寡女,贼眉鼠眼盯着四周看,没错此二人就是祁尘和白小糖。
月光下,手牵着手,十指紧扣。
“你怎么不当面去揍那裘刃,背地里偷袭,不像你风格啊!鬼族真是过分,人家不想嫁他,还非得逼死人家,当人太惨了,谁都打不过,我回去还是得好好修仙。”白小糖晃了晃脑袋,就一个想法,老娘要修仙,像祁尘一样厉害。
“你想修仙了?跟我在一起有压力感?你要是修不成仙,你这小脸过不了多久就得起褶子,长皱纹,到时候你又老又丑,头发花白,我依旧是风流倜傥,少年模样,到时候我可就甩了你。”
祁尘的手放在白小糖的脸上,俩个手指掐了掐脸上的肉。
“你在说一遍,要甩也是我甩了你,你听没听见?”白小糖的手抓住祁尘的耳朵,死劲一拧,这耳朵都快拧成了麻花。
“嘶....哈...松手,喂喂喂,疼..疼啊,我不说了,你甩我你甩我。”祁尘整个身子被白小糖牵着走。
“祁尘,你说我哪天会不会死掉啊?”白小糖最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盯得自己心发毛。
“呸呸呸,瞎说什么那,你死掉的原因只有两种,一种是让我活活气死,还有一种是活活累死。”祁尘使劲一搂,把白小糖搂在怀里,有自己贴身保护,怎么可能会死掉。
“活活累死?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活活累死?你大家大业的,总不能让我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吧!”白小糖回想起祁尘整自己的那段时光,好累。
祁尘猥琐一笑,怎么今天白小糖还听不明白话了那?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
“在床上活活累死。”祁尘的嘴贴在白小糖的耳边,小声说道,像是怕被别人听到。
白小糖小脸一红,想到了一句古人讲的话。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是牛还是地那?
白小糖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