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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驾驶室到餐厅的走廊上一片寂静,偶尔还听到飞鸟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早,还是船员们累了都在休息,反正一路上没见什么人。
直到娱乐室才听到一些说话的声音,60-70平方米大小的娱乐室里,放着两个台球桌,带着录像机和卡拉OK点歌系统的壁挂式大彩电,一些固定在甲板上的桌椅,还有一个小吧台。
在这个年代的远洋渔船上,配置的相当不错了!
工作时间和加班的时候是不允许喝酒的,在今天的这个时间除了桌球的碰撞声,就是沙发椅上东倒西歪休息的渔夫们,闲聊和吸烟的也都窃窃私语,才确定这里不是幽灵船。
娱乐室旁边的餐厅里,声音分贝就高多了,罗伯特拿了一份海鲜粥和三文鱼三明治,咖啡和水果沙拉也拿了一份,和费尔南多坐在一个角落里,头也不抬的吃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餐厅里吃饭的渔夫越来越多,以他现在的听力来说只要集中精力,100平米左右的餐厅里,得有近一半人员说话还是能听见。
这不罗伯特后方,不远处的一张餐桌上,传来一个渔夫的说话的声音:“船长找鱼的本领就是厉害,我们好像不是在大海中捕鱼而是在鱼池里捞鱼,那一网网鲑鱼吊上分流舱口的时候,最让人兴奋!”
另一个粗扩的声音说道:“伙计,你和我的观点差不多,你看我们捕捞上的都是值钱的鲑鱼,相对便宜的鳕鱼就没有,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上帝的干儿子!”
好吗?
听他们的口气,罗伯特知道是开玩笑呢!
这说明他和渔夫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有利于船员的团结稳定是好事,可也从侧边提醒罗伯特,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贴近正常,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本以为他们俩要继续争论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你们是美了,可把我们那里的包装和搬运的苦力累的够呛,还要忍受着机器的嘈杂声,不过我也不羡慕你们,你们虽然比我们清闲但是没我们安全不是!”
另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伙计,你怎么了,我们应该聊点愉快的话题,好吗?比如我们猜猜这次出海我们能比平时多挣多少加刀,放假的时候就可以开着豪车出去泡妞,还有是温哥华的哪家夜店,最好玩?”
一阵放荡形骸的笑声过后:“我跟你说。。。。。。”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为止,反正一句话总结就是,痛并快乐着,就像人生一样!
早餐过后,回到驾驶室的罗伯特也在思考,个别渔夫抱怨的问题。
他就在想一个两全之策,最后还是金钱战胜了胆小,反正现在以罗伯特的身份还真不怕一般人找麻烦,最后决定只捕捞最贵的王鲑,既能最大限度的赚钱,还能减少劳动强度。
费尔南多看着沉思的罗伯特:“船长,还有10分钟就到工作时间了!”
罗伯特点点头,对照着奇迹系统提供的鲑鱼鱼群位置,决定向西北20度方向,5海里远的王鲑鱼群下手。
这个鱼群,是离他最近,而且可以捕捞的,有3万条左右的大鱼群。
罗伯特拿起通话器:“辛苦一夜的渔夫们,大家早上好,又到了上班时间,各就各位,起锚!”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达目的地,随着罗伯特一声令下,那个几十吨重的拖网又开始下水了,。
由于离海岸远,与鱼群伴生的海豹、海狮、海豚这些哺乳动物就少了很多,在水下机器人的帮助下,又是一个大大的丰收,午餐前的两网,捕到了300吨多点的王鲑。
就在罗伯特伸个懒腰,准备像下一个捕鱼点的时候,通话器里传来:“船长,我是餐厅的厨师长缇娜,午餐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饭?”
罗伯特拿起通话器:“我是船长罗伯特,好的缇娜,现在我就通知吃饭。”
他调到全体模式:“我是罗伯特,现在开始午餐了,做好手中的活计,大家有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
说着,他就停下船,落锚停船。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渔夫们虽然很疲惫,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有的吃完饭,就趁势坐在椅子上睡一会,有的则到吸烟室抽根烟解解乏,没有大声喧闹。
直到罗伯特走的时候,餐厅差不多还空着一半的座位,他侧身向费尔南多说道:“你知道餐厅里吃饭的人少很多,是怎么回事吗?”
费尔南多回答道:“我刚才也感觉到吃饭的人少,也可能是还有一大部分人没到,毕竟还有半个多小时的剩余时间,我这就去问问原因,你先回去吧!”
罗伯特回到驾驶室,抽了只香烟,然后泡了2杯咖啡,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着费尔南多。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罗伯特指指桌子:“咖啡还热着呢!先喝点,慢慢说。”
费尔南多喝口咖啡,笑着说道:“谢谢船长的咖啡,挺香的!据厨师长说,没来吃饭的是加工车间的人,分流仓都满着呢!
加工车间的主管,怕时间长了影响鱼肉的品质,就和厨师长商量了一下。
车间那边边派过来一个人和餐厅的一个厨师,两个人推着餐车,把午餐送到加工车间门口,10来分钟就吃完。
其实,加工能力跟不上捕鱼的速度,我早就发现了!
一直没说,是因为没想到好的办法,要是临时增加加工人员,那渔夫睡觉的船舱就不够用的。
说真的老板,我现在压力很大,等你不当这艘船的船长了,渔夫们会不会私下抱怨,我这个船长的捕鱼能力!”
罗伯特组织者语言:“这段海域的大陆架很宽,而且是阿拉斯加暖流的必经之地,渔业资源丰富海水不深,好判断鱼群的位置!
没看我一开始捕捞的鱼比较杂,后来发现捕鱼的速度太快了,我就捡经济价值比较大的王鲑捕捞。
其实你不要有什么压力,琼斯总经理是亲眼所见,你们卑诗省的经理也知道我是个例外,在纽芬兰和新斯科舍省渔业圈不知道我的不多,再说咱们渔业公司就我一个董事长,船长的能力肯定没有我高,不然我怎么领导你们,你说是不是?”
费尔南多知道这是罗伯特在开解他,不要让他产生包袱,他很感激的看罗伯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