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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刘病愈很有想法。他忙了一天,下午吃过饭,来到范如玉住的小楼。刚走进小厅,陈惜春迎来。
“少爷,如玉姐和晴妹妹都比我聪明,你教我的那些,她们早就已经学会,快教些新的,我们早点学会去教其他人。”
昨天晚上,刘病愈将陈惜春接到住处,除做些夫妻之间的事,晚上和白天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数学。他坐在范如玉旁边,对方很自然将脸撇开。
“你是不是怪我只教惜春?要不这样,今晚我将你带去,一对一教你一个晚上如何?”
刘病愈的话将范如玉吓了大跳,将脸转过来:
“你敢再对我无礼,我就去死。”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话?”刘病愈脑袋很痛,范如玉的性子很刚,要是他乱来,说不定对方真会做什么傻事。没敢再欺负人家,老老实实开始教学。
“我教惜春的那些你们学会,那一至十的数字、个、十、百、千、万你们应该知道了,你们写个四千八百五十三出来我看看。”
三人不知在这里学了多久,桌上笔墨纸张全都有。范如玉撇了撇嘴,当提起笔,感觉到肩上一重,转过头瞪着刘病愈:
“将手取开。”
“我想凑近些看你写字,”刘病愈一脸无辜:
“惜春写字时我也是这样,我可以边看边学。你要是真嫌弃我,那我取开就是。”
刘病愈嘴上说要取开,手一点反应也没有,左手仍搭在对方香肩上,靠得很拢。范如玉红着脸没有再赶他,在纸上写出4853。
刘病愈将三人的智商看低了,三人写的都没问题,范晴问:
“将军,四位数是千,五位数是万,六位数是不是十万?”
“聪明,”刘病愈赞了句。
“七位数是百万,八位数是千万,九位数就是亿,照此类推。”
范如玉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已经忘了讨厌刘病愈,问出心中想不通之事:
“你在哪本古书上看的?我们看的书虽不多,从未听谁说过这些?那本古书给我们看看,也省得你天天这样教,让人不自在。”
开始几句还不错,最后一句太伤人自尊了,范晴和陈惜春笑了笑,刘病愈紧了紧他的左手,深深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后说:
“我们从历城突围,那本古书没能带出来。要不然我一定会给你们看,可以节约不少时间。”
“你骗人的吧?”范如玉质问:
“你不是说受伤失忆,所有东西都忘了吗?怎么还能记得那本古书上的东西?”
刘病愈呆了呆,他给陈惜春也没敢明说,说是他昏迷那些几天,在梦中学到的。没想到范如玉如此好奇,追着这问题不放,只好用一个谎言,去弥补另一个谎言: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没什么古书。这些东西,我是在昏迷那几天学的。在梦中我学到不少东西,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这些事太过匪夷所思,千万别传出去。”
“这是真的,”陈惜春站出来证明:
“少爷给我说他是在梦中所学,有些玄乎,我没敢给你们说。”
范如玉盯着近在咫尺的刘病愈,越看对方越像骗子,冷哼一声:
“妹妹千万别被他骗了,他这人,十句话能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
刘病愈懒得回应这个不相信人的老婆,接过范如玉手中的笔,写出几个符号:
“这些符号依次是加、减、乘、除和等号。比如三十七加四十二等于多少,应该这样写。”
教自家人,刘病愈的耐心发挥到极致。教了好一会,天色已落幕,在外面站岗的一个士兵进来:
“将军,外面有个叫吕德升的人求见。”
“吕德升?”刘病愈念了句,没什么印象:
“让他进来。”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瘦高的老者。老者看起来不怎么样,一双大眼十分深邃,看人看物仿佛很仔细。只看这双眼睛,刘病愈觉得对方应该不是普通人。
“老朽吕德升见过将军。”
“老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几女互看一眼,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谁也没舍得离开,坐到桌前看着这个突然来访的老者。
吕德升打量一会刘病愈,三个美女他一眼而过,一开口就是大赞:
“老朽第一次听到将军之名,还是在三年前。以前只觉得将军是位少年才俊、文坛奇才。没想到将军在军事上的才能,远胜于诗词文章。在牛头山大败金兵、智取临邑,在沂州几战,打出如此惊人的成绩。将军之能,绝不在白起、韩信之下。”
刘病愈脸有点发烫,论结果他可能不在白起韩信之下,但使的全是阴招。真要叫他带着一帮没训练多久的山贼,和数量相当的金兵硬拼,可能早就挂了。
“老先生谬赞,我的才能怎敢与白起、韩信两位先贤比较?说实话,一直打下来,我都是用计。在有些人看来,这种打法上不得台面,为人所讥。”
陈惜春范晴没这种认为,很想出声为刘病愈辩解。范如玉见刘病愈的眼神扫来,很认可点头。虽未开口,意思他已经懂了。
“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有那种想法之人,根本不配言兵。”吕德升毫不在意:
“那也是没办法之事,金兵实力太强,将军带领的,全是些没接受过正规训练的绿林好汉。仓乡的绿林好汉就多,与金兵对战,也并未占得什么便宜。听闻将军极为爱惜部下,将大家的性命看得最重,这更是难得。一昧硬拼,只会徒伤众将士的性命。”
这些话陈惜春两女很爱听,点头附合。刘病愈见范如玉没有捧场,问对方:
“如玉不赞同老先生之言?”
刘病愈就坐在范如玉旁边,范如玉差点没忍住,又要一巴掌给刘病愈扇过去,没出声。吕德升问:
“这位是?”
“她叫范如玉,是我的未婚妻,”刘病愈介绍得十分正大光明:
“她叫范晴,是范大人之女。这位也是我的夫人,叫陈惜春。”
“见过吕老先生,”陈惜春和范晴与吕德升见过礼,满脸通红的范如玉瞪了刘病愈一眼,起身向吕德升见礼。
“范如玉见过吕先生。”
见对方默认,刘病愈小小得意一把。以为吕德升要将话转入正题,没想到对方还未赞完:
“将军破城后的处理方式,也让人万分佩服。能不以钱财为重,只收监敌方官员、抄其家,连那些金国大户也不曾动。现在外面无论金人宋人,对将军都很敬重。我大宋有将军这样的人,何愁不能收复中原、恢复仁宗盛治?”
刘病愈听到的赞扬虽多,从未听到如此连番称赞,听得他又爽又尴尬,轻咳几声说:
“人是众灵之首,世上什么东西最珍贵?当然是性命。无论宋人金人,任何地方的人都只有一条命,岂敢乱糟蹋了?有朝一日我若能带兵来收复中原,无论哪国之民皆会容纳。将万国之民包容于大宋,比什么万国来朝更好。”
“将军大志,老朽万分佩服。”吕德升起身向刘病愈重新见过礼,终于说出来意:
“老朽一家世代中原人,虽有改朝换代,始终是华夏子孙。世代经商,薄有些家产。这次老朽恰好在临沂,碰上将军这样的人,不能不尽自己一点力。愿献两千两黄金、两万两银票、六万两白银。为将军招兵买马、平安南归尽一份绵薄之力。”
四人呆住了,并不是因为吕德升说完就走出去,想来对方还不至于开这种国际玩笑。他们万万没想到,吕德升是来扶贫的。
现在黄金与白银的兑换率,至少是十倍。并且多数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