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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帮忙?
我疑惑的凑到跟前:“师父,您该不会是想将这球推进去吧?”
老头居然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
这?
老头并没有在意我的惊讶,而是将肩膀靠在了那石球之上蹭了蹭,好像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
我咽了口吐沫,朝老头苦涩的道:“我说师父,这球起码得有十多吨重吧?就咱俩能推动?”
老头依旧没有理会我,上身却逐渐下沉,直至肩膀抵在了圆球最下方,而后,顶了了一下,那石球自然是纹丝不动的。
他这才直起身子,朝我沉声道:“且记住了,待会儿为师结九字真言·临,你且九字一气呵成,助我一臂之力就行了!”
说罢,便瞧见他开始气沉丹田的开始结了个不动明王印,行了一口气后,肩膀下沉,顶在了石球上他之前丈量的地方,随着一阵闷哼,那重达十多吨的石球竟然颤了一下!
这!
有戏!
我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的原地结印!
临!
兵!
斗!
者!
皆!
数!
组!
前!
行!
随着九字真言一气呵成,我原地踏出了一道八卦罡,双手贴在老头那油腻腻的后背上,脚下一沉!
起!
随着我的加入,原本颤巍巍的石球竟然真的被我跟老头俩给推动了!
就见老头肩膀使劲往上顶,待石球前移后,肩膀重新下沉,继续顶在之前的位置上,如此这番,折腾了大约五六分钟后,随着石头一阵剧烈下移,老头猛的撤回了身子,那石球轰轰隆隆的顺着甬道朝前面滚了过去,一声恍如撞钟般洪亮的声音落下,整个空间归于了宁静,仅仅只能听到我跟老头俩的喘息声。
随着石球滚出甬道,一股强烈的霉湿味扑鼻而来,老头当即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药瓶子,取出了两粒黑乎乎的药丸递给我一颗道:“这是一位道友送给我的解毒药,你且先服一颗有备无患。”
这药对于墓子这种地方,倒不失为一种宝贝。
所以,我接过药丸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将药丸服下了。
入口一阵清凉,居然有点儿薄荷的味道,有点儿像吞下了个薄荷糖。
可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心情却愉悦不起来,我有预感,这皮罗柯氏王的墓子存在着很多恐怖的地方。
当我跟老头俩走到甬道尽头时,却发现那石球居然不知所踪了?
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条悠长的青砖石壁长廊,纵深目测少有一百多米,心里面不禁感慨,没想到这少数民族的王居然会修建如此巨大的陵墓,而且还是在另外一位王陵底下修建的,看来这次回去我得恶补一下这方面的历史了。
老头将放在地上的麻布口袋系在了腰间,拿着手里的打狗棒在地上面敲了敲,地砖回音是实心的,他这才踏出了第一步,随后一边拿着手电打量着前方一边用打狗棒敲击地面,我则好奇之前那石球的去向,直到我跟着老头踏出三四步后,朝右边的脚下望去时,头皮顿时一麻,之前我以为这旁边的石墙呢,没想到居然是个深不见底的洞!
想来刚才那石球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吧?
可这里面挖个这么深的坑是干嘛用的呢?
疑惑归疑惑,脚下自然没有多逗留,跟着老头身后走的很慢,不过却很安全。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跟老头俩终于顺利的抵达了长廊的尽头,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门,一个青铜对开大门,瞧着也不过两米来高,三米多宽的样子。
门上虽锈迹斑斑,却能可见门扇刻着的两行看不懂的文字以及一些简易的刻画。
老头刚准备伸手去触摸之时,我赶忙阻止道:“小心!”
老头疑惑的扭头朝我看了一眼后,干笑了声道:“咋了?”
我抓着他的手,望着眼前的青铜门沉声道:“师父你不觉得在这个位置放一道门有些不对劲吗?”
老头闻言,这才收回手,手里的手电筒对着青铜门四周照了照,迟疑了下从破布长衫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茅煞符,捻符起火后,将符纸贴在了那青铜门之上,口中默念了一声:“叱!”
随着他口中的那声叱,落下,那起火的茅煞符轰然炸裂开来,一股气浪反弹,导致我跟老头俩都情不自禁的王后面退了一步。
待烟雾消失后,原本锈迹斑斑的青铜门的上方溢出了一抹类似于石油般的黑色液体,几乎瞬间将青铜门之上整个附着了起来。
望着那黑不溜秋的液体,我顿时不寒而栗的起来,老头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估摸着他也没想到仅仅第一道门上居然有装有机关。
于是他拿起手里的打狗棒将那门上的黑色液体挑出了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随即朝我凝重的道:“张掖剧毒。”
张掖剧毒?
虽然我没听明白老头说的这个东西究竟是啥,可对于我来说,仅仅后面两个字就已经足够了。
老头将打狗棒上的张掖剧毒在地上蹭了蹭,朝我沉声道:“你去甬道上取一些培土来。”
甬道里取培土并不难,可难在我没有任何工具啊?难不成用手刨不成?
老头瞧见我为难,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从麻布口袋里摸了摸,随后摸出了一把短小的青铜小剑,递给我道:‘取五斗即可。’
五斗也就是六十斤左右,我想了一下,便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件我之前换下来的衬衣,拿着青铜小剑便转身朝甬道走去。
长廊因为之前老头拿打狗棒试探过,并没有机关,所以我独自往回走的时候,倒也大胆,很快便回到了甬道里,将衬衣的袖口扎好后,便那青铜小剑在地上刨土,如此辗转两趟,便将五斗土给取回了。
老头站在原地旁若无人的解开了裤子朝着那土撒了泡尿,而后,拿着打狗棒搅拌了下,似乎是觉得不够,于是扭头朝我道:‘九,有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