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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昼没死对吗？
这句话问出，梁星都感觉自己的大脑跟心脏要炸了。
这很疯狂。
可她却偏执的相信，这样的疯狂是真的。
无没有回应，她就大了声音，再次反问，“是不是！顾祁昼没有死是不是？”
“你回答我，顾祁昼没死，他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
“你回答我！”
“回答啊！”
她突然疯了一样撕吼了起来，推着无想要一个直接答案。
无始终没有直接回应。
那一双眼，又冷又刺，毫无感情温度，看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梁星，眼底露出嘲讽。
在梁星再度推无时，他突然扣住梁星的手腕。
梁星抬眸，通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无。
无稍一用力，直接将梁星连拖带拽的往房间里拉，最后丢到床上去。
动作非常粗暴。
他站在那边，声音冷到极致，“给我看清楚，这些仪器是什么！这是梦，只是一场梦！你第一次在梦里见到顾祁昼吗？还分不清楚？”
“那不一样！”
梁星翻身起来，“你只要回答我，顾祁昼是不是没死，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他死没死，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无残忍一句质问，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直捅入梁星的心脏。
原本的激烈、愤怒全都被这一刀给捅没了。
梁星无力坐到床上，在睫毛颤抖时，眼泪砸落，可嘴里却在倔强呢喃，“我的阿昼，他没有死，我真的感受到了。”
“那只是一场梦！”无冷漠提醒。
梁星没有回应，可脸上却带着坚持，“我相信我的感觉，他就在我身边，我一定要找到，我……”
‘嘭！’
梁星话还未说完，无突然抓过水杯，直接朝墙壁砸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突然俯身按住梁星肩膀，双眸里充斥暴戾，“你找？凭借你这所谓的感觉，你去找，然后再一次坠落深渊里吗？你以为你这次幸运能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回来的代价……”
话至此，无闭嘴。
梁星与无目光对视，清楚看到那双眼眸下的暴戾与愤怒。
她第一次见到愤怒的无。
从认识到现在，无一直是一个高贵冷艳的存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从不过问梁星，尽职尽责的演绎一个只拿钱造梦的人。
梁星甚至一度怀疑过，这个人是否有情绪？
所以面对无突然的怒火，梁星也有一瞬间的晃神与措手不及。
隔了很久，才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代价是什么？”
无没有回答，撑着梁星肩膀起身，把银戒重新带回到食指上，“别痴心妄想，顾祁昼不会回来。把你那所谓的任性、肆意妄为收起来。”
话此，无重新抬眸面对梁星，“你身边没有顾祁昼，没有人为你的肆意妄为买单。梁星，清醒吧。”
“我不愿意。”
梁星骄傲的坐直身体，面对前方。
眼眶中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她却依旧倔强偏执，任由眼泪砸落，言语坚定。
“但凡有一点怀疑和猜测，我都绝对不会放过。”
她抬头，重新注释着无，把最后一句话说完……